“你是个正直的人,伊札那。
我很欣赏你。
我认识你的时间并不是现在的你认识我的时间。
我们曾经是很好的朋友,我了解你,你总是会自欺欺人,”
李暖阳叹了口气,“你也总是察觉不到自己的真心,你决断却又优柔寡断,你总是容易被一些模糊的事物迷惑,却又很固执。
伊札那,你摸摸自己的心,你喜欢的人真的是我吗?梦和现实终究是不一样的。
我们的第一次正式对话在那个小木屋里,我看得见你眼底的忧伤。
你不是在看我,你是透过了我再看另一个人,一个你真正深爱的女人。”
不等伊札那反驳什么,李暖阳继续说:“她来自十九年后。
我也是。
十九年后的她是鲜花一样的年纪,可是我不一样,十九年后的我已经死了。”
李暖阳把脸埋在双膝之间,让身体上的布料将泪水吸干,“她今天隔着门板和我说了好多好多话,她整个童年陪在她身边最长的不是她的父亲,更不是我这个母亲,而是既作为叔叔,又……又作为爱人的你。”
“暖阳……”
伊札那想要安慰她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她的话每个字都敲击在他的心上,压抑着他的呼吸令他透不过起来。
李暖阳哭了很久最终在屋顶上睡着。
伊札那叹了口气将她背起来走回屋子并且吩咐管家再准备一间房间。
劳伦斯用衣服捂住脑袋,他刚刚的确醒了一会,哪里知道一醒来就听见这么劲爆的消息。
这倒好,他的酒也醒了一大半。
可是整个人就是不敢起来。
李暖阳的女儿居然是塞芬?塞芬是从十九年后来到这个世界里来的?关键是,活不过二十岁的女人?李暖阳居然是反叛者?而且伊札那似乎早就知道?
劳伦斯突然想起今天被他们家的管家急匆匆叫走的事情,心中的忧愁越来越浓。
李暖阳捂着头坐起来的时候已经是清晨了。
楼下传来一阵叮叮当当的响声,她连忙下床穿好鞋子抓了抓蓬乱的头发打开房门走出去。
走廊里,一群仆人有序的走来走去,看这架势似乎要搬家。
这时,李暖阳的目光突然被角落里的一张画纸给吸引了,她走过去捡起来一看竟然是一幅被撕碎的油画。
画上是一个年轻男人,和伊札那极为相似,只是他右额的额角有一块小小的疤痕。
李暖阳摸摸下巴,皱皱眉头,这个人似乎在哪里见过,可是……在哪里见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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