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似乎传来男人轻笑声,但苏细抬眸看去时,便见男人又是那副波澜不惊,无悲无喜之相。
苏细止了咳嗽,把玩手中酒杯,轻轻摩挲,歪头看向顾韫章,“你当真觉得我貌比无盐?”
顾韫章敲着手中盲杖,寻一处椅坐下,在距离苏细一丈远处点头道:“嗯。”
苏细瞪向顾韫章,却不知该辩解什么。
这祸根是她自个儿种下的,是她自个儿假扮小厮说苏家小娘子貌比无盐,性格恶劣,犹如母夜叉在世,故此也怪不得顾韫章如此以为。
“那我现下告诉你,那都是旁人胡诌的。
我生得貌美,性子贤良……”
说到这里,苏细见顾韫章依旧是那张冷冷淡淡的脸,便忍不住道:“良妻貌美,贤良淑德。
你就不想说些什么吗?”
顾韫章沉吟半刻,“大致是……妄想成真吧。”
苏细:……这话我听着耳熟到想揍人。
苏细气得咬紧一口小银牙,霍然站起身,还未说话,那边男人却突然站起道:“今夜我睡书房。”
话罢,便敲着手中盲杖,一步一挪的出去了。
苏细瞧着他的可怜样,那股子气憋在心口,抬手就将挂在金钩上的牡丹绣帷给扯了下来。
却不防勾到了指甲,疼得一哆嗦,立时甩手轻呼。
站在外头的素弯见顾韫章走了,略思半刻,推门进来,小心翼翼的询问,“娘子,怎么了?”
苏细胡乱将散乱在自己面前的牡丹绣帷推开,道:“取我的琵琶来。”
……
夜半,平日里寂寥安静的青竹园内霍然响起一阵琵琶音。
苏细身穿嫁衣喜服,端坐于院内石墩之上。
青竹瑟瑟,皎月涟涟。
美人怀抱琵琶,青丝如云,抬手拨片,一曲愁起,婉转凄凉,音落飘零,在聒噪笙歌之中,更添惆怅。
路安替顾韫章抱了被褥铺叠在书房榻上,见自家郎君立于窗前,唇角含笑,也不知在瞧些什么。
“郎君?”
路安走近,听到那阵琵琶音,悲怆无望,声声切切,在青竹潇潇之中荒凉无依。
路安不明,“郎君,这弹的什么呀?如此大喜的日子,奴才怎么觉得这听着,听着想哭呢?”
顾韫章道:“曲终,魂断。
此乃断魂曲,愁肠百转,自然会想哭。”
“断魂曲?郎君?这,这大喜的日子,谁弹这个啊!”
路安吓得面色惨白,“看奴才不好好教训教训……”
路安一脸怒容地撸起袖子就要出书房,便听顾韫章道:“是你女主子弹的。”
路安把袖子放了下去,赞道:“弹的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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