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郎君自曲廊过,行至亭榭处,突闻身旁有人唤,“可爱,去哪?”
邓惜欢双眸一暗,霍然拔刀而出,与卫国公对上。
刀刀相撞,出激烈的“哐哐”
声,甚至亦有火花四溅。
两人自亭榭打到曲廊,再由曲廊打到尖峰假山之上。
邓惜欢毕竟年轻,比不上老道的卫国公。
百招过后依然落败。
高台之上,邓惜欢单膝跪地,以弯刀支撑身体,脸上热汗涟涟,一字一顿道:“不要,喊我的,字。”
反观卫国公,却只是呼吸稍急,额角冒些虚汗罢了。
他单手扛刀于肩上,另一手背于后,微微颤抖。
卫国公虽老当益壮,但毕竟年纪渐长。
被刚才邓惜欢的第一刀震得掌心麻,却又不能表示出来。
这小子的武艺真是越精进了。
“这可是你姑母亲自给你取的字。
《左传》曰,‘冬日可爱,夏日可畏也。
’多好的字,你怎么就不喜欢呢,嗯?”
面对自家父亲的明知故问,邓惜欢面色越冷硬。
卫国公适可而止,“好了,不逗你了,你要出府?”
邓惜欢起身,将弯腰插回刀鞘之中,“寻物。”
“寻物?你丢东西了?”
卫国公上前,正欲跟自家儿子勾肩搭背,邓惜欢却侧身避开,“无关你事。”
话罢,邓惜欢纵身自高台跃下,不见踪影。
卫国公抬头叹息一声,身后管家过来,拱手礼道:“公爷,王将军差人送来了今年的新茶。
说定要让您尝尝,味道是极好的。”
卫国公虽是武将,但却是个好茶的,“嗯,去尝尝。”
……
邓惜欢一路疾马行至相府。
相府和卫国公府是死对头。
门房见是邓惜欢敲门,吓得白了一张脸,赶紧急赤白脸的去告知左丞。
顾服顺问,“可说了什么事?”
周林道:“说是前几日在芰荷园丢了一样东西。”
“芰荷园丢的东西,怎么寻到我相府来了?”
“今日大公子与小娘子都去了芰荷园。
邓将军想是来碰碰运气的。”
左丞沉吟半刻,继续批阅手中奏折,“就说夜深了,已歇,不见客。”
“是。”
周林出去禀告。
得到消息的邓惜欢看一眼左丞府的高墙。
他略思半刻,纵马绕入一深幽小巷,然后踩着马背,翻身跃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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