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问想了半天,终于说了一句话,“把那家尼姑庵管事的尼姑打点好,尽量避人耳目。”
张盈有些摸不着头脑,张问这样就答应让吴氏出家了?
张问交代清楚事宜,又到吴氏那边去给她吃了定心丸,别让她太伤心了。
张问拍着胸脯对吴氏说道:“我才不管什么常纲五伦,你又不是我亲娘,我就是想对你好,怕个什么……”
吴氏高兴得也不管门还开着,就扑到了张问的怀里,胸前那对巨大高耸的柔软让张问下边腾地一下就竖了起来,微颤颤地嘡嘡作响。
吴氏道:“只要大郎有这份心,我也不怕。”
张问急忙将房门闩上,两人便迫不及待地相互撕扯着衣裳,一番疯狂的折腾。
张问想着这院子里人不少,不敢弄久了,便没命地耸动,让吴氏在疼痛、疯狂、快意、充实中欲仙欲死,花露飞溅,酣畅非常。
完事之后,张问忙乎着整理了衣衫,说道:“院子里人太多,虽然都是自己人,但这种事暂时还是谨慎些好,我先走了,后娘安心等着……对了,张盈善妒,实在是让我头疼,以后后娘回来了,我在你身边安排些人,后娘想法笼络一下,免得受气,我再想办法调和。”
张问说的后半句,给吴氏支招,纯粹是因为对张盈今天做的事不满。
果然不出张盈所料,张问今晚上没去张盈的房里,而是去了寒烟那里,寒烟是名正言顺的妾室,都这么久没碰她了,这会儿宠爱一晚没什么说不过去的。
寒烟的卧室比较大,用屏风隔开,外边摆弄着一些琴棋书画的东西,里边的暖阁才用来放床睡觉。
各有所好,有的人不喜欢卧室太大,看着空旷反而睡着不踏实。
张问走进去时,心道:以前要她陪可得三十两一晚。
张问刚走进暖阁,就见着寒烟一脸绯红,正在梳妆台前面左看右看打扮自己,看来旷了许久,她也有些忍受不住了,现在张问要来她是十分期待。
寒烟从镜子里面看见了张问火热的眼睛正在打量自己的臀部,她便吃吃地一笑,咬了一下嘴唇,说道:“官人还不来,坐的凳子都要被人家打湿了。”
张问大步走上去,一边说道:“我就喜欢你这股子浪劲。”
在张问眼里,寒烟和张盈不同:张盈要强势许多,张问没法随心所欲;寒烟却不一样,等她投入的时候,完全没有理智,那时候叫她说什么不堪入耳的话都说得出来,比如今天晚上,寒烟双目无神青丝散乱的时候,竟然喊起了亲爹。
两人无休无止地不断**,休息的间隙,寒烟才想起张盈交代她说的话,这件事可不能落下了。
寒烟寻思了片刻,直接说出来太突兀,便先说道:“在官人眼里,是吴夫人有味儿呢,还是妾身……”
张问:“……”
寒烟嘻嘻笑道:“官人别皱眉头嘛,妾身可没有吃醋,官人只要常常到妾身这里来,多些姐妹妾身还觉得热闹呢。”
寒烟乖巧地说完,就等张问说起张盈的善妒,张问果然没有让寒烟失望,叹了一气道:“要是夫人也这么想,这家里就是乐土了。”
寒烟道:“姐姐不是这么想的么?今天她还对妾身说:相公喜欢吴夫人,我也知道,我盼着相公好还来不及,怎么会吃醋呢,可这种事世人不齿,要是被有心人知道了,可是对相公不利。
我们得想个法子,先让吴夫人换个身份,反正外人也不认识吴夫人,那时候再接回来,不是都解决了吗?”
张问听罢一怔,说道:“盈儿真的这么说?”
寒烟听张问连称呼都改成了盈儿,顿时将张盈佩服得五体投地,直觉得张盈的身影顿时高大起来,简直是女中豪杰。
“可不是,姐姐天天晚上都霸占着官人,妾身才不想帮她说话呢,可姐姐那份心让妾身觉得,官人疼姐姐,那是姐姐心里向着官人呢。”
张问心道:没想到张盈是这样好的人,险些误会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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