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有了伤痛,有了愤怒,就转而发泄给无力反抗的其他人我是不是也差一点对她这样做”
“不一样。”
闻景皱眉,“你跟她的出发点不同。
她是全然为了宣泄而伤害;如果你所做的有什么伤害到了她,那你也是为了保护那些孩子。”
“是啊我就是这么说服自己,然后给她打上了恶的标签,让自己的施暴变得理所当然。”
苏桐咬了下唇,她抬头向闻景。
“可记者不该是这样的,不是吗”
闻景着女孩儿。
“你能坚持做到这样,已经比你的多数同行都优秀得多了。”
苏桐颓然半晌,慢慢用手掩住了脸。
“可我还是做错了。”
“人是最复杂的多面体,我却试图用自己预设的那个片面的标签去定义他们,还想这样把他们推到公众面前如果真的这样做了,这跟我一直反对的以暴制暴有什么区别”
闻景没说话。
过了一会儿,他才突然问“所以你原谅她了”
“当然不。
在这件事里,受害人不是我,我没资格原谅。”
苏桐放下手,慢慢吐出一口气,“但我也没资格宣判。”
“你想怎么做”
苏桐眼神闪烁了下,最终慢慢平静下来。
她定定地着闻景。
“去呈现,而不是宣判。”
苏桐一字一句,语气轻却坚定,“让观众自己去,自己去判断这才是记者该做的。”
闻景沉默地着她,过了几秒,他莞尔。
“我发现”
“嗯”
“我越来越你了啊。”
“”
苏桐一呆。
男人却似乎毫不觉得自己的话来得有多突然。
他倾身下来,薄唇勾起。
“你别这么讨人喜欢,给我心里留最后一点自由的地方也不行吗”
他语不停,声音和眼神一同渐渐低沉。
“不然再这样继续下去,我可真会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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