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孟兄说的极对。
舅母,你就别让我等吟诗了把!”
赵浩然也是讨厌吟诗的人,现在有孟星河反对,他当然跟着附和。
钟玉素白了他二人一眼,端起一杯暖和的酒仰头就喝:“你们不吟,我自己吟,到时候别怪我这个长辈欺负你们。”
就像一个生气的富家小姐,钟玉素愤然起身,依靠在亭子的栏杆上,看见外面绽开的野菊,目光流转,似在叹息道:“怅望西风抱心思,残菊开在断肠时。
空篱旧圃秋无迹,瘦月清霜谁有知?”
含情默默吟了一首诗出来,坐在边上的孟星河夸夸夸几个大掌声叫好道:“玉素姑娘不去考状元简直是一大损失,如此好的才华,让我等汗颜呀!”
向赵浩然递了个眼色过去,二人立刻心意相通,孟星河起头道:“赵兄,听玉素姑娘刚才一首好诗,我们二人合作一首如何?”
“正有此意。”
赵浩然笑道:“孟兄先请!
我垫后!”
这小子,有意思,能玩。
孟星河晃了晃脑袋,无比正经道:“一片两片三四片。”
“五片六片七八片。”
赵浩然立刻补充道。
钟玉素原本生气的脸,听他二人作了这首诗之后,“扑哧”
就笑出声来,目不转睛的盯着二人的脸,期待他们接下来的诗句。
孟星河接着道:“九片十片十一片。”
“片片开在月亮前。”
哈哈赵浩然补充完整之后,接连道:“好诗好久没有做这种好诗了。”
钟玉素原本还满怀期待他二人下面两句有什么惊天之作,那知道却是这般粗俗。
她呸了一声道:“好个屁的诗,连学堂的孩童都比你们写的好,亏你们还是桃源两个才子,不知羞耻。”
她娇嗔了一句,二人不以为然,赵浩然接着道:“栏外一阶凉如水,美人含怨怒娇羞。”
“明年风尘菊如旧,何来句句叹离愁?”
补充完全诗,孟星河端起酒杯:“赵兄,此杯当敬你。”
赵浩然也不客气,端起酒杯就灌了一口。
“孟兄,你我一见如故,在下斗胆高攀与孟兄结为异性兄弟如何?”
“落地为兄弟,何必骨肉亲,既然赵兄看的起我,是我的福气。”
孟星河端过酒杯道:“喝了这杯酒,以后就是自家兄弟,大家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没有宰鸡头烧黄纸,一杯酒就是一辈子的兄弟。
那些歃血为盟的假把式,孟星河全都不屑一顾,只是样式罢了。
钟玉素看二人如此豪爽结义,本来也想加入,可惜自己身份不同,只能眼巴巴望着,颇有羡慕。
二人正欲碰杯结义之事,孟星河一怕脑袋,好像想起了什么,从钟玉素那里借来一个酒杯,道:“赵兄,你我二人结义,怎么少的了柴兄呢?今日就将他一同包含在里面,我们三兄弟共同结义如何?”
“好!”
赵浩然也不推脱,端起酒杯和孟星河碰了一下,畅饮而荆
二人喝了结义酒,都是将手中的杯子摔在地上,同时道:“以后有违今日誓言,如同此杯!”
啪的一声碎响,就像一句响亮的承诺无比豪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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