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喝了几口水,精神缓过来一些,刚被她撒谎说没电的她走不走。
再看时间,从过来到现在快两个小时,桌子上的酒也喝得差不多,她起身走到陶桃身边,弯腰俯身到她耳侧,跟她说自己先走,陶桃看了下表,也感觉晚了,问她怎么回去,又嘱咐她路上小心,到家了给自己消息。
夏烛点头,每一句都应下,几分钟后从酒馆出来,走到马路边,上了周斯扬的车。
她上车,习惯性给司机报地址:“就还是之前的那个小区,原来铺设水管的地方已经弄好,没再施工了,可以从中山路拐过去。”
车子没启动,夏烛莫名,抬头看了眼前面的司机,现他目光正落在后视镜,在请示周斯扬,而被他请示的人,手臂支在窗框上,貌似在想什么。
片刻后,点了头,示意司机开车,夏烛摸了摸头,系好安全带,转过头,目光也投向了窗外。
车开到小区门外,夏烛下车,临关门之前弯腰多了句嘴,问周斯扬要不要上去坐坐,想着刚在会所喝了酒,可以上去喝杯茶,只是没想到,随便客气的周斯扬却同意了。
周斯扬来过几次,但一次没上过楼,夏烛走在前面掏钥匙开门的时候还在想,她这小破房子会不会容不下这尊大佛。
其实她这房子也不算破,教育社的家属院,绿化什么的虽然比不上高档小区,但重在文化气息浓郁,满院的榕树桂花,是打眼一看,就能感觉到烟火气的房子。
带着周斯扬进门,让他在客厅的沙坐下,拿了热水壶去厨房烧水,再出来,听到周斯扬说:“你手机响了。”
夏烛把洗过的杯子和水壶放下,弯腰去捡茶几上的手机。
按亮屏幕,显示陶桃的未接来电,电话拨回去,另一只手拎了壶,给周斯扬倒水。
通话刚接通,陶桃兴奋的声音从里面炸出来:“刚旁边那桌就是咱们大老板,肖腾说看到看到他在洗手池的角落跟人接吻!
!
!
就刚刚你不在,我们去洗手间,我的妈啊,说把人抵在墙上亲的!
!
!”
从听筒传出的声音清晰,回荡在安静的房间里,夏烛手一抖,正撞上来接杯子的周斯扬的手,男人指尖温热,跟刚在酒馆握她手腕时一样。
夏烛心跳停半拍,很没出息,手再次抖了抖。
周斯扬托住她的手腕:“拿稳了。”
那边陶桃听到,略有点茫然,问了句:“你那边怎么有男人的声音?”
夏烛本来就因为刚在酒馆的那个吻,现在面对周斯扬有点紧张,现在又听陶桃这么说,一来一回,整个人精神紧绷,她杯子塞给周斯扬,手从他手里抽出来,转身捡了遥控器把电视打开。
佯装冷静的声音:“我在看电视。”
坐着的人握着手里的杯子,眼皮轻抬,唇边带了点笑,眼神意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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