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簪菊显然清醒得很。
既如此,陈浦直言道:“簪娘,需要你帮一个忙。”
“什忙?”
陈浦顿了顿,道:“让你手下那些姑娘们几结伴到安记食肆里吃饭。”
“安记食肆?”
簪娘秀眉一挑,“哦听说过,食肆现在在安城可很呢!”
一听到“安记食肆”
,簪菊便恍然明白陈浦此番前目了,但她故意装作明白陈浦意思样子,对着安记食肆一门心思夸赞着。
昏暗烛光下,陈浦甚明朗脸更黑了,他冷哼一声:“知从哪冒出乡野丫头,一点规矩都知道,只会投机取巧,把楼里客都给忽悠去了。”
他又道:“今找你也你好,毕竟生意差了,你生意也跟着差了?”
盐灾下,醉仙楼和青楼生意都受到影响,特别簪菊青楼,客流失了大半。
都钱吃盐了,哪里会心思青楼消遣。
簪菊仅要应对盐价上涨带损失,要继续养活楼里姑娘们。
于她找上了陈浦。
她让陈浦在那些钱爷公子哥酒里掺些催药,待药效上,些男便会难自控,而青楼正好在醉仙楼远处,大多数都会选择青楼里解决。
青楼生意便又上去了。
而簪菊相应地也会给陈浦分成。
原本陈浦觉得只顺手事,同男,那些个事本算什,估计些完事只会乐在其中,也会怀疑酒里被掺了东西。
而且能拿到分成,何乐而?
两合作一直进行地很顺利,每月十五陈浦便会青楼找簪菊拿分成。
种隐秘合作一直延续到现在。
时间长了,合作主动权也分清到底落在谁手里了。
陈浦番话看似她好,实则就在威胁她嘛,可他似乎忽略了如今状况。
簪菊气定神闲,悠悠地提醒陈浦:“陈掌柜忽略了些事儿?据所知,去安记食肆钱多半夫小姐们,你那些个大男都留在你楼里?”
“又做女生意,对说可影响。”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