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正是。”
王文素垂手肃立,心脏乱跳,隐藏在袖子中的双手微微颤抖,眼前人虽年轻,却是他这辈子见过最大的官,何况还执掌着凶名赫赫的锦衣卫。
打量了一番眼前人,年约四旬,满面风霜,一身青衫已然浆洗白,看来日子过得不算宽裕。
丁寿起身抻了个懒腰,“王文素,字尚彬,山西汾州人,成化二十年山陕旱灾,随父王林(这名字好吊)迁居真定,为生计故,弃儒从商,精通算学……”
展颜一笑,丁寿道:“宗大兄来信举荐,想必果有实才。”
王文素口称不敢,“马大人断狱清明,守土安民,地方安靖,百姓安居乐业,能效微劳,实草民之幸。”
听了王文素的自称,丁寿剑眉轻挑,“你身上没有功名?”
“是。”
王文素脸色涨红,“草民终日奔波,无暇专研经史,三考无缘。”
丁寿踱到他近前,“却还有心思钻研算学。”
二爷倒没什么恶意,只是上辈子在大学时没少受基础部那几个老家伙的气,对理工学霸有点怨念,不想却触到了王文素的痛处。
“大人所言大谬。”
一时间王文素也忘了礼数,侃侃而谈,“数学古已有之,六艺之道,实数成之。
河图、洛书开秘奥,八卦、九畴错综精微,极而至于大衍、皇极之用,上古圣贤犹且重之,今之常人岂可以为六艺之末而轻忽!”
“数学之用,普天之下,公私之间,不可一日而缺者也!”
王文素掷地有声,混不顾面对的是当朝缇帅。
“尚彬,休得无礼。”
程澧脸色苍白,自家老爷的性子他太清楚了,当前春风满面,转眼间便翻脸无情,这家伙不是找死么。
丁寿略微惊讶,随即不怒反笑,笑声越大,程澧心悬得越高,待到了嗓子眼眼看就要蹦出来时,笑声忽止。
“好好好,今人有此眼界,确是不俗,宗大兄好眼力,老程,你这位朋友有点意思,不错不错。”
程澧长吁一口气,一颗心总算回到原位,抹了把头上冷汗,“谢老爷夸奖。”
“宗大信上说你在写书,工资匮乏,难以出版,这都是小事,缺多少银子去和程澧说,著书立说么,咱怎么也要帮上一把。”
丁寿回榻上坐下,翘着腿悠闲自得地说道。
“谢大人援手。”
多年夙愿即将得偿,王文素难掩激动之情,“小人书只编了二十余卷,还未大成,只是有个不情之请,烦劳大人。”
见丁寿示意他说,王文素有些忐忑道:“小人斗胆请大人为拙作作序。”
话一出口,王文素便期盼地盯着丁寿,一本书火不火,全看有谁来推,历史上王文素求告无门,正德八年才央了一位举人作序,反响寥寥,嘉靖三年书成之时,惨到自己提笔写序,无力雕版印刷,只以手写传世,最后更湮没在十全老人那场毁书浩劫里。
听了王文素的央求,丁寿有些犯难,作序?他肚子里那几两干货自个儿清楚得很,写出来保准贻笑大方,这丢人现眼的事二爷可不干。
看着丁寿连连摇头,王文素大失所望,讪讪道:“是小人孟浪了,得陇望蜀,不识进退,伏请大人见谅。”
“没那回事。”
丁寿摆了摆手,“本官虽有个御赐功名,却不是科举正途,对你的书助益不大,回头我请焦阁老动笔吧。”
“焦……焦阁老?!”
由当朝阁老写序,王文素想都不敢想,身子软,舌头有些打结。
丁寿却会错了意,挠了挠头,有点不好意思,“焦老在文坛名声是浅薄了些,这样,我再拉着李阁老一同署名,反正李阁老到处给人题字,也不差这一次……”
“扑通”
一声,王文素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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