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欲,你好香。”
沈晚欲肩膀瑟缩,强忍着耳边的酥麻,用手抵开他的胸膛“醉了还带耍流氓的”
“别乱摸。”
那双手探到沈晚欲的肩胛骨,后背,腰,顺势往下。
“孟亦舟”
沈晚欲被他缠得不行,脑子发烫心也发烫,连呼吸都加快了。
孟亦舟被攥住双手,没法胡来,暂时安静了下来。
“别坐地上了,我怕你着凉,”
沈晚欲双手穿过孟亦舟的腋下,铆着劲想把人拽起来。
孟亦舟一大半重量都挂在沈晚欲身上,整个人东倒西歪,一不小心就砸到储物柜,柜门被蹭开,里头的东西噼里啪啦往下掉。
电动剃须刀、香水盒、进口牙膏、小瓶子堆了一地,还有一个白色的小玩意儿。
沈晚欲了一眼毫无歉意的那人,无奈地把他放回原位,好脾气的一件一件捡起来。
碰到小瓶子和白色玩意儿时,沈晚欲手一顿。
瓶身上印着热感润滑,橙子味。
那白色玩意儿更夸张,这个形状这个质地,怎么这么像飞机杯
沈晚欲盯了几秒,噗一声笑了。
他的笑声沉沉的,悦耳又好听。
靠着门板的孟亦舟听见了,他抬起眼皮“你偷笑、笑什么”
沈晚欲笑得肩膀都在颤抖,他屈指,轻轻弹了下孟亦舟的耳朵“小色鬼。”
“啊”
孟亦舟一脸懵,“色、色什么”
“别啊了,你歇会儿吧。”
这个年纪正值男孩荷尔蒙最旺盛的时候,随便点个火都能支棱起来,沈晚欲对人类寻求快乐这件事十分坦荡,他读张竞生、李银河,也读西美尔和福柯,明白这个事和吃饭睡觉一样,再正常不过了。
沈晚欲打开柜子,把那堆东西原封不动的放回原位,接水帮孟亦舟擦了脸。
沈晚欲蹲下去问“现在好些了吗”
“不好。”
“哪不好啊”
“我头晕。”
沈晚欲抬起手指按压他的太阳穴“现在呢”
“好像更晕了。”
沈晚欲轻声细语的哄着他“你闭上眼睛就不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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