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前去,宾加也已经打开了门锁。
真的是好大的灰尘啊。
我虚掩着鼻子:“有什么线索?我们分头行动吧,我有点饿了,战决。”
我感觉安室似乎咽下了什么吐嘈。
宾加:“样品。”
这家伙隐瞒了什么。
我:“然后?什么样品?”
宾加:“销毁所有样品。
没有了。”
安室:“销毁的方式呢?”
宾加:“我带去新实验室b销毁。”
还是隐瞒了什么。
我又将手抚在自己的脖子上,这里的秘密太多了,接近一无所知的状态真是让我焦虑。
我装作前后打量,转身往b座走去,边走左手边从背后掏出□□握住。
b座外观的风化程度也是相当严重。
它的正门用金属制成,堪比银行金库大门。
我只得绕着建筑走了一圈,看看有没有其他入口。
没有。
它甚至连扇玻璃窗也没有。
我迎着正午的阳光抬头,再怎样坚实的堡垒,只要是给人造的,至少会有换气的通风口。
看,八楼的天台上,一截反光的大型金属管道正向我招手呢。
我又使出我左脚踏右脚的登云身法,不费吹灰之力就攀到了八楼的天台沿上,一个翻身,双脚就踏上了风化的地面。
“咔——”
一块石膏板在我脚下碎裂开,吓得我心脏差点停跳。
天台为什么要放石膏板?我环视一圈,现还有油漆桶和木板,恐怕是谁在这留下的施工材料。
等我走到管道前,那些材料的施工对象了然了起来,因为我那心心念念的金属管道口正糊着一层厚厚的白色材料,做工粗糙,感觉像是突紧急情况又或者知道不会有人来验收工程质量,因此就这么草草地将管道封死了。
我将手里的□□换成撬棍,仅用两棍就让那片白色全部从管道上脱落下来。
撬棍,真正的圣器。
我怜爱地将它塞回后背。
我打开手机手电筒,叼在嘴里,然后弯腰爬进这对于成年人体型略显局促的管道,一股怪异的味道扑鼻而来。
要怎么形容呢……就像两箱海鲜和肉类,其中一半已经腐败、另一半还是新鲜的,他们混在一起,有人正试图用漂白剂和消毒水清理。
而你恰在此时推开门,就能闻到的味道。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