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换松田的眼神在我和安室间来回跳,他正要开口说什么,萩原‘啪’的一下就给他把嘴捂上了。
面对我揣揣不安、唇亡齿寒的眼神,萩原清了清嗓子,尴尬一笑:“是,松田还挺好抽……嗷!
小阵平,你踩我干嘛——万一等下我们又要去骨科了怎么办!”
数秒后,碧川默默坐到了我和安室中间,将我们隔开,顺便给我和萩原留出‘互诉衷肠’的空间。
萩原和我正执手相看泪眼:“呜呜,他们真的太过分了!”
我点头赞同:“就是啊!
萩原君,你放心,我这就联系动物保护组织,我实名举报松田君虐待金毛!”
萩原‘嗷呜’一声,哭得更狠了。
唯一认真在吃饭的碧川,像老爷爷一样心平气和地捧着一杯热茶喝着,然后悠悠地说:“我看你也没放过他啊……”
……
等我与碧川告别回房,已经是凌晨两点了。
倒不是安室还在记我刨根问底的仇,所以不跟我道别,他是又临时有事,在烧鸟店门口就与我和碧川分道扬镳了。
临别前,我推荐安室买点辅酶q1o,听说想进化掉睡眠的人都可以买来吃一吃,能让心脑血管疾病来得慢一些。
安室热情地送了我一个青筋在他额角组成的十字路口。
谢谢透酱,我很喜欢。
一推门,我就闻到一股熟悉的沙龙洗水味。
我反手合上门:“你是不是吸血鬼啊,阵哥。
能不能选一天是白天来?”
黑泽意外地没有咬着他的人生伴侣——细烟,我迟疑着上前,生怕他不抽烟也改抽我了。
结果我看到这家伙穿着无袖高领背心,右手胳膊上包着绷带,附近是用碘伏处理过的黄色斑迹,在他苍白的皮肤上格外显眼。
黑泽:“刚刚是苏格兰?”
虽然是问句,但语气十分肯定。
“嗯。”
我从冰箱翻到一块市卖的腌制好的鸡腿扒,开大火迅地煎了一下,“苏格兰不比波本好?你不是不喜欢波本吗,我记得你最开始对苏格兰挺认可的啊。”
黑泽哼笑:“苏格兰比波本好?在组织里点兵点将选谁是好人,你好像在做行为艺术。”
这家伙那嘲讽的笑容就没从脸上消失过!
我把煎好的鸡扒丢到黑泽面前,还体贴地拿了餐刀叉:“吃你的吧!”
黑泽这次倒是十分顺从地开始切那块香草鸡扒。
片刻后,他讥讽带笑的声音从我背后响起:“你知道这附近哪里有兽医吗?”
我疑惑地回头,黑泽举起碟子向我展示了一下内部零分熟的鸡扒侧切面:“还来得及,兽医现在过来还能把这只鸡救活。”
配合他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真是让做饭的人——也就是我——拳头都硬了
“……我好想念你一棍子打不出两句话的短时期啊,阵哥。”
我把鸡扒塞进微波炉,转高火一分钟。
“那时候,你……”
我目光落在他缎子似的银色长上,“算了……白色长毛!
人类xp系统的顶级配置,我忍了!”
黑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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