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即可。”
裴知聿沉默着没说话。
顾辞:“你好好想想,你那不怀好意的母后已经准备对安嫔娘娘下手了,时间不等人啊!”
说完,顾辞便离开了逸风居。
裴知聿坐在书案前,眼神直视前方,手中的毛笔被他握紧,墨水渲染在宣纸上,执笔的人却浑然未觉。
一坐便到了戌时
淡绛叩响门,“质子,公主请你过去。”
“知晓了。”
裴知聿将毛笔搁下,穿着那件昭阳为他新做的外袄跟淡绛去了韶光院。
她最终停在正室门口,微微俯身,示意他进入。
裴知聿深吸一口气,推开那扇门,屋内的暖意让他思绪有些飘散。
“诶?快过来。”
只着一身雪白里衣的夏梨浅坐在榻前,浅笑着朝他招手。
裴知聿脱下外袄,坐在她身侧。
夏梨浅开始念叨,“本公主明日就得出发去寺庙祈福了,你终归是与其他面首身份不同,喏,这块令牌给你。”
裴知聿手掌中被塞了一块令牌,金色的,上面刻了昭阳两字。
见令牌如见人,这块令牌象征着她公主的身份和权利,她便这么给他了?
“这不是给你哦,就我去寺庙这段时间,你拿着,要是在紧要关头,你就拿出来用,知道了吗?”
裴知聿眉头皱的更深,难不成真如顾辞所说,她对他是喜爱的?
“你知不知道?”
夏梨浅看他发愣,几乎是下意识的,伸手在他胳膊上拧了一把。
拧完,夏梨浅立刻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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