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白摇了摇头,目光中流露出一种类似悲悯的神情,似乎回忆起了极为惨烈的情形。
数日前,青州惊现魔踪。
彼时非白正好在青州地界游历,见道门的几个小弟子被魔物追得狼狈至极,便顺手帮了一把。
不料那魔物着实棘手,连他也一时不慎受了轻伤,不过只是一道小口子,他便没有放在心上。
可变故总是出人意料,正是这么微不足道的一道小口子,却给他带来了天大的麻烦——那魔物阴险至极,爪子上附有魔毒。
只是当时,魔毒尚未显现出来,直到他帮助道门的人料理完魔物,离开青州之后,伤势加重,魔毒顺着伤口侵入血脉,这才导致他魔气缠身,甚至被认成了“魔物”
。
非白这番说辞倒是很合逻辑,起承转合都具备,可却偏偏漏掉了关键线索。
贺湑敏锐地察觉到非白有所保留,拇指摩挲了下,冰冷坚硬的令牌昭示着存在感:“你还没说,这枚令牌是如何得来的?”
贺湑借尸还魂不过短短数日,对道门并没有什么了解,也并不知道道门的信物究竟有何含义,但他有行重。
作为道门信物,这样的令牌只放给道门中人,每个人的令牌都是独一无二的,即便是身死,也会同魂灯一道埋葬,绝不可能落到外人手里。
除非使用非常手段,比如杀人越货。
但在魂灯熄灭之后,这枚令牌便成了再平凡不过的铁块,不再有任何效用,便是抢回去,也只能当个摆设。
且不说要着玩意有何用,非白作为万灵宗宗主护法,又是怎么得到这块令牌的呢?
非白给了解释:“我说了,这是我从魔物手中所救弟子的令牌。
谢仙尊就没想到,连我都在追捕魔物之时受了伤,那些修为低微的小弟子又怎能幸免?”
这话提醒了贺湑。
非白说的是受伤,可话里暗示着的,绝不只是如此浅显的事情。
连万灵宗宗主护法都受了伤,中了魔毒,而这魔毒威力又如此强劲……
贺湑垂眸看了眼靠坐在山洞一角的非白,火光摇曳,照亮了他苍白如纸的脸色,额角细密的汗珠在跳动的光影里,反射出变换的、呻吟般的微弱亮光。
如雾般的黑色魔气萦绕在他白得可怖的脸上,像是薄暮的死气。
能够坐到宗主护法的位置,非白的实力必然不容小觑,恐怕至少也得是个化神期的修士。
只是一道细微的口子,便让化神期修士深受其苦,虚弱得仿佛下一秒就要抵不住魔气的侵蚀,沦为失去意志的魔物。
难以想象,要是这魔毒出现在筑基期的小弟子身上,会作何反应。
“爆体而亡。”
火光“噗”
地一闪,非白的面容一瞬间曝白,唯有眼底血丝猩红。
那些受了伤的道门弟子,修为在金丹以下者,全部都爆体而亡了,无一例外。
至于金丹之上的,倒是有个别身体强健者,挺过了魔毒肆虐,可却没有逃过道门大能的抹杀。
纵是心里早有准备,贺湑还是不可避免地皱了眉。
其实道门的做法也可以理解,这魔毒强悍到连化神期修士都难以应对,那些金丹期的弟子,即便没有爆体而亡,也难逃入魔的命运。
谁又知道他们入魔后,会不会仍然带有魔毒,进一步将魔毒扩散呢?
为了避免事态失控,将损失控制到最小,直接抹杀掉这部分随时可能爆炸的不稳定因素,的确是最佳的选择。
尽管手段冷酷了些。
难怪非白为道门出力料理魔物,救下了道门弟子,又因此负伤,却没有选择留在道门养伤,而是立即离开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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