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谢之涯痛失白月光,心境顿郁,回到望月峰闭而不出。
而六王爷也与谢之涯决裂,初次见面时,谈起故人的语气也带着讥讽,可见已对白月光转爱为恨。
老伯说,当年的黑狐是六王爷的同窗好友,还是从蓬莱来的仙人。
诸多线索整理下来,黑狐的身份呼之欲出。
——黑狐就是那位已故的白月光。
想象中白衣胜雪的仙人身后,隐隐浮现出一尊塌了一半的神狐像,狭长而幽深的眼睛似笑非笑地注视众生。
贺湑想起,在梧桐乡的废庙里,行重曾给他讲过神狐的故事。
最初时狐仙被人们奉若神明,而后来其中一支与魔物勾连,狐仙变成了狐妖,遭到世人的唾骂和鄙弃。
而这一支与魔物为伍的狐妖,正是黑狐一族。
百余年前的神魔大战中,黑狐被打为魔物同党,被各家联手一网打尽,没想到还有余孽,甚至混成了蓬莱小公子,同当世大能牵连颇深。
一时间,贺湑慨叹之余,又感到痛心,胸口似乎憋了一团郁气,让他有些呼吸不上来。
难怪一到这京城,他的情绪就不受控制似的,原是有着这样的前因。
捧在心尖尖上的白月光竟是黑狐余孽,也难怪谢之涯会遭受如此大的打击,十年前的变故,他是亲历者,只是不知在绞杀黑狐时,谢之涯又扮演了怎样的角色。
他能对昔日的爱人痛下杀手么?还是眼睁睁看着黑狐成了旁人的剑下亡魂?
只是粗略一想,贺湑已经感到喘不上气,闭上眼睛调息了好一会才缓过劲来。
他没有多想,只当这些野草般疯长的情绪是谢之涯的遗物,那些血腥的闪回也是谢之涯的记忆。
行重感受到贺湑的情绪起伏,蹭了蹭他的掌心,却没有得到回应,行重于是挣开贺湑的手,飞到他眼前。
碍着老伯在,他不能口吐人言,迟疑了下,凑近去贴了贴贺湑的脸,低低啼了两声。
“我没事。”
脸颊边痒痒的,贺湑抬手碰了碰小麻雀的头。
他毕竟不是真的谢之涯,对这些过往纵然会感到悲痛,但也仅仅只是悲痛一下罢了。
真要算起来,不过是听了别人的故事,代入感强烈而已。
见状,行重安静下来,又落回了贺湑的胸膛上,浮着薄冰似的眸子里划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贺湑没有想起来。
他不免有些失望,但看着愈来愈近的熟悉城门,忽而觉得,有些记忆被遗忘,未必不是一件幸事。
老伯将贺湑放在城门口,便同他告别了,贺湑一进城,便往京观的方向走去。
京观就是十年前举行祭天大典的地方。
在谢之涯的身体里醒来之后,贺湑几乎都呆在望月峰,除开人户稀落的梧桐乡,去过最热闹的地方就是北原城了,而京城比起临近年关的北原城还要热闹几分。
夕阳已经落到了地平线,天边的晚霞也开始褪色,看上去黑红黑红的。
凡人来来往往,少年走马观花。
年刚过去不久,各色商贩的小摊上还留着年的余韵,换句话说,也就是年节前没卖完的玩意儿,正愁着过了年不好卖了,摊前却来了个衣着华贵气度非凡的少年,这儿瞧瞧那儿看看,什么都新奇。
商贩看他也稀奇,少年肩上停了只麻雀,也不见有任何束缚,就那样安安静静站在肩头,也不飞也不叫,反而少年还比它活泼许多。
于是贺湑被叫住了,商贩热络地向他介绍起梅枝编的鸟笼。
鸟笼上还绽放着几朵寒梅,精致之中又别有野趣,梅香淡淡,对于被圈养的鸟来说的确称得上好环境。
商贩对自己的手艺有十足的自信,只是少年却噗嗤笑出了声,低头饶有兴致地问那小麻雀:“你要么?”
小麻雀高冷地撇过头,一个眼神也欠奉。
于是贺湑便婉拒了鸟笼,又被塞了个无笼的站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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