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好景不长,当年被仙人压制的怨气并没有消散,而是蛰伏起来,越聚越多,由怨生魔,终于冲破了压制,再次将瓮城洗劫,也就是贺湑在留影珠当中所看到的魔祸。
贺湑沉默地听完瓮城旧事,一座城接连两度遭到灭顶之灾,也难怪店伙计会直呼晦气。
“那魔祸之后,瓮城如何了?”
云老太摇摇头,唏嘘道:“哪里还有什么瓮城,只有瓮,没有城咯。”
“此话怎讲?”
“魔祸爆之后,瓮城为冤魂所占据,十几年前的旧鬼和新鬼加在一起,数量庞大,就是仙门派了专人来也没办法,只好先用法术将瓮城和外界隔开。
除了一些亡命之徒,哪里还有人敢去瓮城?”
瓮城瓮城,成了一个真正有去无回的瓮。
云老太说到这里,又开始劝贺湑放弃前往瓮城,那等有命进没命出的地方,若是有人闯入,几乎与死无异,没必要为了寻人反而多搭进去一条性命。
然而贺湑态度十分坚决:“老人家,请您告诉我怎么才能去瓮城。”
虽然仙门设下了禁制,但依云老太所言,瓮城与人间的隔绝并不完全,尚有亡命之徒能够进入瓮城躲避追杀,那定然有进去的法子。
云老太一连叹了三口气,侧身打开了腰间的葫芦。
葫芦嘴打开的一瞬间,贺湑闻到一股难以形容的幽香,一瞬间有些恍神。
云老太却似乎毫无所觉,从葫芦里取出一朵淡粉色的花插到了贺湑头上。
终于簪完了全部的花,云老太绕着贺湑打量了一圈,眼神里全然是不加掩饰的惜色,好像在看什么即将损坏的工艺品:“这么俊的小伙子,真是可惜哩。
去罢,去罢,愿花神指引你。”
从店里走出来,迎面扑来许多辨不出的花香,那朵粉花的幽香混入其中,不再引人注意。
贺湑有些不习惯,抬手扶了扶头顶的花环,修长的指尖在一枚白色花瓣上划过。
真想揪一朵下来,给行重也戴上。
可惜行重现在又回到了没有实体的状态。
“好看吗?”
贺湑问。
“呀,你真好看。”
不等行重回答,贺湑身旁传来一道娇俏的女声,清脆甘甜如蜜桃。
要不是确定刚才没有张口,贺湑都要怀疑是不是自己问出了声。
他偏头看去,那声音的主人却是粗布短打,长裤束脚,一副男子打扮。
“你的花是在哪里簪的,怎么比我的好看,我也想要粉色的花。”
男子全部的心神都随着手指向贺湑头上那朵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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