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血的白吟酌冷漠地俯视着脚边涌着鲜血的关星沉,眼底没有一丝怜悯,甚至觉得他那痛苦而弱小的模样实在碍了自己的眼。
“你欠她的,岂止一条手臂。”
白吟酌将那把随手从侍卫腰间夺来的破刀,一并嫌弃地扔在了关星沉身边,扬长而去。
与此同时,佯装困乏的棠醉也并未乖乖回到房内倒头就睡——
事实上,在她的脑袋昏昏沉沉沾在客栈的枕头上时,她便陡然惊醒。
棠醉迅坐起身来,将客栈的枕头置于手中来回掂量,又回忆着自己公主寝殿里枕头的触感,对比起方才她不经意间躺在乔逸舟的床上时碰到的枕头,总有哪里觉得不对劲。
枕头有问题!
棠醉眯起眼睛,在脑海中迅闪过方才从账本上记下的那串数字,实在是太巧合了。
将一本假账做得滴水不露,才是它最大的破绽。
乔逸舟那么疼爱自己的女儿,不可能不为她着想——而那偷偷藏起来,甚至瞒过了关昌言的那笔赈灾款,或许就在重量和触感都不寻常的枕头之中。
抱着这样的猜测,棠醉喊来了三哥哥特地派来保护他们的暗卫帮忙,再次潜入了太守府,直奔乔逸舟的卧房。
暗卫按照棠醉的指示,直接敲开了床榻之上并不显眼的枕头。
而残缺的一角,瞬时冒出金灿灿的光芒。
只是专注于报仇和寻找线索的他们一时大意,忘记了自己在太守府的一举一动,都早已被关昌言的人全部监视起来。
棠醉派人寻到那枕中黄金的消息,同一时间便传入了关昌言的左耳,而他的右耳,听来的正是自己的宝贝儿子被人断去一臂的噩耗。
关昌言一把将手中的茶杯打翻在地,空气里瞬间弥漫起一股熟悉的味道。
他的心腹见状有些害怕,胆战心惊地询问着:“大人,这,眼下可怎么办才好……”
“慌什么,先保护好我的星儿——居然敢对我的星儿下此毒手,我要让他们活着走不出这扶芳地界!”
关昌言背着手,阴沉着一张脸,极力保持着语气的冷静,面庞却显得更为狰狞。
“既然镇关王一行人想为那群难民讨回公道,不如就亲自会会他们,如此便知晓我们这些年来,面对的到底是怎样一群毫无人性的行尸走肉。”
白吟酌从正门大摇大摆地离开夜心园后,便从暗卫那里得到了关于棠醉和黄金的最新情报。
他迅收敛起白吟酌的腾腾杀气,换做白漪的慌张与惊恐,直奔太守府,打算同棠醉汇合。
“嫂嫂——”
等在府内的棠醉老远儿便望见了被暗卫护在中心的白吟酌,等不及地冲了上去,直接在太守府门口相迎,想要亲口将自己的现告诉嫂嫂。
“嫂嫂,我在乔逸舟的枕头里,现了他私藏的黄金!”
只是还不待白吟酌给棠醉一个赞赏的回应,府外便突然有一大帮不明真相的难民,满是怨恨地向二人涌来,逐渐将一行人包围,嘴里还含糊不清地叫嚷着“还我公道”
。
“就是他们克扣了我们的赈灾款!
害得扶芳如此凄惨啊——”
“他们为了推卸责任,竟然还害死了太守,让勤勤恳恳为我们着想的太守蒙了冤啊——”
“不仅如此——他们还威胁主簿不要多言,竟然以主簿唯一的儿子相要挟——”
……
面对喋喋不休的责难声,棠醉一时间没能找到合适的说辞辩驳,只是下意识挡在白吟酌身前,顿时有些犯了难。
一则,来者是手无缚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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