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淑言的眉头,几乎蹙成几个川字了:
温朗那边,暂时没有动静。
以她对温朗的了解,若是欧阳风那边,彻底没戏了。
那么,以他趋利避害的性子,此时,背后有着缘娘子的她,他绝对会上门,亲自接她回家。
然后,扮演一个体贴好丈夫的形象,让她感动,通过控制她,来达到控制缘娘子的目的。
若是如此,她倒是不担心。
可是,他没樱
那只能明,欧阳风那边,绝对还有翻盘的机会。
也就是,那边绝对有着,对付缘娘子的手段和砝码。
喻淑言心底,升起一种,极为不好的感觉。
外祖家所在杨岗村的,那场所谓的瘟疫,也得抓紧弄清楚状况。
而长宁这边,还没有对上呢,越是得到她的消息,就越是感觉到一种压力,和无从下手的焦躁。
崔盈盈见她眉头紧蹙,觉得,她肯定是,被长宁吓到了,深深呼出一口气,强笑开口:
“好了,你们也别害怕了。
咱们和长宁,极大概率也不会碰上的。
即使碰上,绕着走也就是了。”
虽然,故作轻松。
喻淑言还是从她的话里,听出了浓浓的不甘。
想来,她和那个婉莹的关系,应是极好的。
不是不恨,只是不敢。
倒是个,重情重义的好姑娘。
这一刻,喻淑言对她的印象,又好了不少。
忽然,她沉重的心,又舒展了不少:
其实,换个角度看。
长宁越是,肆无忌惮的逞凶,那么,恨她的人,也会越多。
那么,她只要慢慢蛰伏,一点点搜集证据,一点点,找到这些人,团结在身边。
一点点地,去积攒自己的力量。
早晚有一,即使是皇帝,也不能,甚至是不敢,护着她的吧。
不自觉地,她冷笑脱口: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民为水,而君为舟。
当长宁造的虐,一点点全部,揭露在民众眼前的时候。
当她引起民愤的,滔大滥时候,皇帝这条颠簸于巨浪中的舟,是护她还是护自己呢!”
崔盈盈眼睛一亮,看向喻淑言的眸中,最后的那点轻视也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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