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反应是宴墨白的东西出来了,可很快她发现不是。
算了算日子,她小脸一白。
完了,来葵水了!
她每月来葵水都准时得很。
其实前几日她还记得的。
昨夜今日一下子被成功睡到宴墨白冲昏了头脑,竟忘了这茬儿了。
望着手中帕子里的药丸,她欲哭无泪。
白白浪费了这么难得的一次机会。
春兰自外面快步进来。
“大娘子,你没事吧?昨夜你几时回来的?奴婢急死了,准备出去找您,碰到大夫人了,她说您没事,让奴婢回芳菲苑等着,奴婢就没出去。”
宁淼将包帕子的药丸拢进袖中,弯唇:“我没事。”
“刚刚二公子找大娘子何事?奴婢跟他说了大娘子还在睡着,他也不听,径直进屋,奴婢又不敢阻他,进屋后,他还让奴婢出去。”
“也没事,就一点公事。”
宁淼道。
也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说,便吩咐春兰:“去准备热水吧,我想沐浴。”
——
地下室,墙上一盏灯火如豆。
安阳的婢女铃铛蜷缩在墙角,手脚被缚,口中被布团所塞。
她红着眼睛慌惧地看着那抹挺拔俊逸的墨黑身影,从光影暗处信步朝她走过来,走到烛火中。
眉眼逐渐清晰,俊美如画,也冷峻如霜。
她就说让她家公主不要去招惹这个男人,这个男人是没有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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