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耳边一阵嗡鸣，然后就什么都听不清了。
秦斯越手脚逐渐变凉，他甚至控制不住地开始发抖，嘴唇发白。
等他反应过来，沈嘉微已经走到他面前了。
秦斯越从来没有这么一刻，希望她不要开口对他说话。
沈嘉微张口的瞬间，他只想逃跑。
可他双脚像是被钉在原地，无法移动分毫。
“你是不是，有很多该讲的东西没跟我讲。”
秦斯越喉咙发紧，好半天才挤出声音。
“你指的是什么？”
沈嘉微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面无表情。
“到现在了，你还不说吗？”
秦斯越肩膀塌了下来，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一副认命般的颓然语气。
“你不是，都想起来了吗？”
“我之前问你，这五年发生了什么，你不愿意告诉我。
因为我生病，我能理解。”
“但是关于安安的事情，你为什么不跟我说？”
沈嘉微刚才醒来，根本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因为不是别人编造的谎言，而是她自己的记忆，她宁愿这不是真的。
“我问你，那时候我坐在病房里，「就算孩子不是你的，你也要和我结婚吗？」这句话，我有没有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