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轻点……”
定远王府最偏僻的一间厢房里,传来一阵令人脸红心跳的靡靡之音。
伴着那让人酥了骨头的莺莺娇啼和架子床的“嘎吱”
之声,周遭空气瞬间变得燥热起来。
“心口不一的小东西,你的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
男人低沉而又充满侵略性的嗓音传来,让无意经过此处,只想寻个僻静之处透透气的晚棠蓦然止住了脚步。
这个声音晚棠太熟悉了,正是她每日避之不及的噩梦,西雍的定远王赵彧。
今日是赵彧长子的满月酒,前院里的排场铺得极大,卫阳城里但凡接到了帖子的人,无一敢拂了定远王面子,皆聚集于此,就连宫中那年轻高贵的皇后娘娘也惊动了,亲自携礼前来祝贺,以示皇恩。
眼下,赵彧不在前院待客,竟然在此处行那荒唐浪荡之事?
不过,晚棠惊讶归惊讶,但却无意多管闲事,四下环顾,现周围静悄悄的,今日几乎所有府里的下人都调去了前院帮忙,此地并无仆妇小厮把守,她松了一口气,无人现是最好,正方便她能悄声离开。
“你怎么这么坏……总说些让人羞耻的话……”
“难道不是?你不就是喜欢刺激才来勾我?嗯?”
刚走出没几步,又有娇滴滴的嗔怪之声和男子重重的喘息声传来,晚棠几乎都能想象到他此刻如饿狼般慑人的眸子和邪魅的神情。
但是……与赵彧欢好那女子的声音,听起来为何如此耳熟?
晚棠再次止住了脚步。
“人家是看中了你这个人,你又来曲解我的真心,你个负心汉……”
“这个罪名本王可不受,这三年来,我哪次没把你伺候的极致爽快?这感觉,那老头给不了吧?”
听着这毫不遮掩的狂放之言,晚棠的心砰砰直跳。
这女子的声音,听着怎么像是……像是……
晚棠脑海里突然有一个惊世骇俗的念头冒了出来,让她瞬间僵直了身子再也迈不出步伐,心脏狂跳不已,腿脚不听使唤地往那声音传出的厢房走去。
“啊……轻些……一点都不晓得怜香惜玉……”
晚棠手心直冒汗,悄悄把窗纸戳破了一个小洞,半蹲下身子看过去,只见厢房里零零散散丢了一地的衣裳,架子床上有一对不着寸缕的男女正享受着巫山云雨,场面香艳无比,男的正是赵彧无疑,而赵彧身下那满脸潮红的女子,竟然真的是方才自己所猜之人!
晚棠在看清她的面容后,震惊得捂住了嘴,瞪大双眼不敢置信。
怎么会是她?
晚棠浑身上下仿佛被烈焰炙烤一般,瞬间意识到自己无意现了一个足以被杀人灭口的惊天秘事,随即不敢再看,急忙转身离去,慌乱中踩到了身边一截干枯的树枝,出了清脆的“咔嚓”
一声响。
“谁在外面?”
赵彧为人警觉,这一声细微的响动没能逃过他的耳朵,眼中的旖旎之色即刻变成了腾腾杀气,利落地翻身而起,抄起佩剑,随意裹了件衣服便打开了房门。
此刻晚棠脑中一片空白,环顾左右现四下里无处可逃,心跳急促地仿佛随时都要跳出胸腔,尚未想好要编个什么理由解释或求饶,赵彧就已经从厢房里出来了,不费吹灰之力便现了她。
“怎么是你?你在这干什么?”
赵彧阴沉着脸,看向眼前这位大魏送来的第一美人,转头又看了眼窗户纸上那个明显的小洞,瞬间什么都明白了,脸色当即越加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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