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芳薇想了想,又清了清嗓音,才说道:
“很多年前,我……得罪了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很可怕,只要她愿意,就能轻轻松松把一个人对人生的向往,对爱情的期待,通通葬送掉。
她能把别人原本可以风生水起的锦绣前程,毁得支离破碎。
而我,对她,几乎没有任何反击之力。
“你可以说我很无能,但,我只是一个普通人,生活在社会的最底层,靠着自己的双手努力养活自己。
我没那个本事,和那些手中掌握着无限社会资源的成功人氏作对抗。
因为,那种对抗,往往是徒劳的。
现实就是这么的残酷。
“古人说,人分九等,最上等的人最能左右最下等人的命运。
这话其实放在现今这个社会,还是有十足道理的。
“人若没有地位,没有能力,就只能受人支配。
“傅禹航,对你,我是太不了解,也没办法确定你有没有那个能力和这样一个女人对抗。
“我得说句大实话,程铎或可以对付她,你,我不知道,这就是陆瑶想让我嫁给程铎的另一个原因……”
这些年,她很少和人说起邓家,就连索娜那边,她都不会说。
那与她,简直就是一个禁忌,一碰就疼。
但今天,不管该不该说,她都说了,因为,她想和这个人坦诚的谈一谈。
“很好,终于愿意和我说了……”
傅禹航淡一笑,轻轻捏了捏她的脸蛋,这举动透着几丝疼爱的味道:
“说出来是不是就觉得轻松多了?”
“……”
秦芳薇不知该如何接话。
“记住了,以的有事,就该和我有商有量,这才叫夫妻。
既是夫妻,就得信任我,依靠我,和我一起共同进退,如果你能做到这一点,我告诉,任何麻烦都不会是麻烦……”
秦芳薇终于还是拍掉了他的手,轻轻抚着被捏得有点疼的脸蛋,看着他,心上暗自惦量着:
“看样子,你知道我得罪了谁?”
“知道,是上市的邓家——邓家那女人想对付你。”
傅禹航一口捅破了这层纸。
果然,他是知道的。
好吧,就凭他对程铎对陆瑶的底细那么的了如指掌,那么,他会知道邓家就一点也不稀奇。
可如果他知道邓家想对付她,那是不是意味着他了解她的一切,包括她和邓溯曾是情人关系,包括她因为邓家而坐过牢?
“傅禹航,你对我了解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