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次从祝愿口中听到季清的名字后,每次做爱陈述都会在她耳边低声让她叫自己的名字。
陈述从没嫉妒过别人。
当孤儿院里的所有人都在嫉妒陈可可有妈妈的时候,他是唯一一个不会嫉妒的人。
可在祝愿喊出那声“季清”
的时候,他在血液凝固的瞬间感受到了陌生的情绪。
是嫉妒。
陈述把祝愿慢慢压回床上,挺腰一下下地挤压着穴里的软肉,操得又快又狠。
硕大的龟头毫不客气地碾压过最敏感的软肉,祝愿已经记不起刚刚生气的原因了,在他俯下身的时候下意识凑上去索吻。
“哥哥……我要……”
她微微启唇,陈述在她嘴角印了一下,指腹按住她的乳尖往里压入。
“叫名字。”
不断在身下汇聚着的快感要把祝愿给逼疯了,哪里还听得见他在说什么,只一个劲地哭着撒着娇。
“嗯啊……哥哥……呜呜……”
陈述忍住去吻她的冲动,又说了句:“陈述,叫一声就给你。”
“陈述……”
在她轻声跟着念出的时候,陈述吻着她挺腰狠狠操了进去。
“哈啊……”
身体在瞬间紧绷住,已经分辨不出到底是哪里传来的快感,爱液喷涌而出淋湿了一小片床单。
射过后的肉棒就这样停留在了她体内,陈述将脸埋在她肩上。
祝愿还没完全从高潮的余韵里出来,但已经想起来自己之前为什么生气。
她毫不留情地推开陈述,头也不回地起身去洗澡。
为什么会被拒绝?
祝愿不知道,也懒得去问。
发出邀请的那一瞬间她其实并没有想太多,只是刚好想到自己过两天要办音乐会,想到陈述好像没听过自己弹琴,所以才问他要不要来听。
她要出国了,等出国后,祝愿跟陈述的关系自然而然就会断掉。
就算是男女朋友也很难忍受异国恋,更别说炮友了,他们谁也不会大老远飞来飞去就为了打一炮。
陈述是个称职的炮友,他几乎不提自己的事。
祝愿就不那么称职了,总是拿自己的事去烦他。
琴声在客厅里响起,祝愿没弹那些古典曲目,只是随手弹了段爵士乐。
她身上总是带着点自身家世的骄矜和傲气,弹琴的时候这样的感觉会更加明显,连动作起伏间微抬下巴的举动都融着那股劲儿。
陈述洗完澡站在卧室门边看着她,忍不住拿出手机悄悄录了一段。
彼时的他不知道,这段视频在日后会成为他纾解欲望,消减思念的良药。
陈述怕被她发现,录了一小段后就收了起来,走进厨房给她倒了杯温水。
刚刚做的时候祝愿的声音已经有点哑了,他拿着水过去的时候她正好停下,熟稔地接过喝了一口。
天气逐渐回暖,祝愿怕热,在家里都是穿一件T恤充当睡衣。
陈述能透过宽松的领口看见带着带着牙印和红痕的嫩白胸脯,喉结不动声色地滑动了下。
“你觉得弹得怎么样?”
祝愿将杯子随手放在钢琴上,问了句。
陈述回过神,声音有点哑,“挺好的。”
他声音只要一开始低哑,就说明脑子里在想些见不得人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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