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采湄苦涩一笑:“她还是这么不安分!
不过你就这么直截了当地告诉我,就不怕我……”
赵宁揉了揉太阳穴:“若是不了解你,岂不是白白夫妻一场?这些时日,你未负我,我又怎能负你?我会派人敲打李采潭,若她听了,我自有办法保下她。
若她不听,我只能寻一个秘境把她囚禁起来。”
李采湄沉默了许久,嘴角浮现出一丝苦涩的笑意:“多谢!”
“这件事我自会尽力为之,先不要说她了!”
赵宁笑了笑,旋即问道:“你猜猜我给你带了什么?”
“什么?”
李采湄眼睛微微亮了亮,她久居深宫,数年不出,整日只有院中花草作伴,唯一能期待的,就是赵宁从外面带来的一些新奇玩意儿。
赵宁从怀中取出了两册书,推到了李采湄的面前,赫然是两册《聊斋志异》。
“不是说过些时日才能出么?”
李采湄有些惊讶,眼睛中是掩藏不住的欢喜,毕竟在这深宫之中,再精深的法术典籍,也比不过这种解闷的故事。
就第一册《聊斋志异》,她已经反复读了好几遍了。
赵宁微微一笑:“着书的这人跟我也算知己,就用了些手段,提前把后两册窃取了过来!”
李采湄问道:“就那个乾国质子?”
她虽然久居深宫,却也不是对外面的世界一无所知,赵宁专门给她派了一个宫女,专门收集天下的奇闻异事,凡是通过筛选的,都能送到李采湄的书桉上。
所以对于这个乾国质子,她倒是有所耳闻。
赵宁点头:“这位嬴兄思想天马行空,又不拘泥于繁文缛节,当真是一个妙人!”
李采湄忍不住一笑:“思想天马行空倒也说得过去,但归根结底还是一个满身铜臭、世故圆滑的商人!”
“哦?”
对于她的结论,赵宁稍微有些惊讶。
李采湄翻开手中书册:“就好比这里面的故事,虽然好看,却也有不少落魄文人受到绝美妖精青睐的故事,也难怪那些文人这么热衷。
故事相当精彩,但如此行径,实在是有些玷污他的才华。”
提起这些感兴趣的话题,她仿佛打开了心扉,眉飞色舞间好似变回了那个古灵精怪的少女。
赵宁不由莞尔,她也看过这几册书,只是觉得故事性不错,是个赚钱的好宝贝,却没有想到这里面竟还有这些猫腻。
她笑了笑:“嬴兄想必也是处于困境,不得已而为之,其实嬴兄的心胸与志向,远非‘商人’二字能够概括!”
“你倒是护着他!”
李采湄轻轻哼了一下:“所谓的心胸志向我也不在乎,我只是觉得此人小心思甚多,若是哪个女子嫁给了她,必定会被哄得晕头转向,最终落下个满盘皆输!”
赵宁忍不住笑道:“这又何以见得?”
李采湄扬了扬眉毛,指着书上的文字:“文以载道,他能写出什么样的文,他就是什么样的人!”
();() “此话甚有道理!”
赵宁深以为然地点点头,眼神中却闪过一丝促狭的笑意,他又从怀里取出一叠纸张:“今日文会,有幸见证一篇佳作的诞生。
不如你帮我看看,能作出此诗的,又是什么样的人!”
“嗯!”
李采湄接过,将诗作平铺在书桉上,借着明亮的烛火细细看去,很快就将喜怒哀乐全都交付给故事中的人物。
看完以后,她眼波变得温柔了许多:“的确称得上是千古名篇!”
赵宁问道:“你觉得作出此名篇的,是何种为人?”
李采湄想了想,认真道:“定是万里挑一的痴情男子。”
“确定?”
“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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