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借酒兴上头,差点一起喝空冰箱。
季元现酒力十分不行,立正川软磨硬泡着,要他答应交往。
虽然亦有趁人之危的嫌疑,但你季元现主动往上凑,谁能拦得住。
立正川举高酒杯,越过头顶,坏笑着不给现哥喝。
季二哈脚步蹒跚,压根跳不起来。
他攀着立正川肩膀,一口一个:好哥哥,你给我吧。
好哥哥……
立正川一听,差点当场硬了。
他捏着季元现下巴,认真问他:“那你答应跟我交往,行不行。”
“季元现,你跟我在一起。”
彼时酒精上脑,就算您叫季元现去上床,说不定他也能撅着屁股喊你来。
更别说只是口头承诺交往而已。
季元现想喝酒,思绪混沌。
跳几次够不着,赶紧答应小军长:“行行行,我答应!”
“你赶紧给我酒喝,妈的!”
立正川的眼神暗几分,抿抿唇。
忽抬手喝酒,再次对着季元现吻下去。
酒液在口腔中肆意,两根舌头滑腻,根本勾都勾不住。
多余的水渍顺着下巴、漫过脖颈,打湿衣襟。
季元现揪住立正川的领带,瞪大双眼,又有些呆滞地看着他。
那天晚上不知接过几次吻,最终以季元现不胜酒力、大吐一番、再倒头睡去为结局,落下帷幕。
而立正川给自己加了个彩蛋,他在脑海中描摹着季元现的身体、诱人表情,十分业务熟练地解决了生理问题。
翌日清晨,等季元现起床洗漱时,愣是被镜子里那双红肿的嘴唇吓成二百五。
他回忆半响,幸好没彻底断片儿。
然后怒从中来,觉着立正川忒不是君子。
搞什么不好,居然搞你大爷我。
还是趁人之危?什么德行。
季元现捏着牙刷,正准备去找立正川理论。
他遽然在门口停下脚步,盯着自己鞋尖。
半分钟后,焉嗦嗦地耷拉着耳朵,滚回浴室里。
他撅嘴,咋舌,指着镜子一个劲儿自我批评:“你是傻逼吗,上次谁说的再也不喝酒了?”
“立正川是那么好惹的人吗,你就说现在怎么办。
啊。”
“你他妈滚去和他交往吧!
反正我不去!”
季元现自暴自弃,烦躁透顶。
他将头发揉成鸟窝,没好气地瞅一眼自己。
盖棺定论:“季元现,你咋这么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