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问便和张盈同乘一轿,张问吸住她的舌头,顿觉如温玉一般润滑甜蜜,手早已不老实地抓在了她的胸前,轻轻揉了一揉,张盈已是面红如花。
张问又从她的上衣下摆伸手进去,捏住那发涨**的红豆。
张盈大张着嘴,却不敢发出声音来,怕被轿夫听见了。
她急忙小声说道:“别,一会被人知道了多难为情。
咱们还是等回家吧。”
张问涨红着脸在张盈耳边说话,吹着热气,想逗她兴奋,“你相公那根杵儿已经铁棍一般了,如此挺着,一会怎么下轿?”
张盈听罢低头一看,果然张问双腿间的袍服被高高顶起,如一顶帐篷一般。
张盈莺地一声娇呼,急忙把头埋在张问的胸膛上,小鸟依人一般靠着他,因为她从寒烟那里明白,娇羞这两个字对男人是极大的引诱。
所以她虽然和张问已结为夫妻几个月,从来都不让自己太随便。
果然张问见到她那副模样,更是在心里大呼难得娇妻,顿时口中生津,欲望非常,连吞了几口口水都吞不尽。
张盈红着脸低声道:“我们在这轿子里动作太大了,恐怕不妥,要不妾身用嘴……”
张问听罢先是愕然,然后急不可耐地撩开长袍,把自己那活儿从亵裤里掏将出来。
张问想着上回略施小计调教,恐怕张盈因此向寒烟讨教了几招,这会居然愿意这般放开了,顿时十分有成就感。
张盈用小手握住那杵儿,张问顿时愉快地哦了一声,全身都舒坦起来。
她微张小嘴,伸出温玉一般的舌头在那蘑菇脑袋上试探地舔了一下,张问急忙抓住座椅,他的兴奋多半来源于心理上的满足,张盈很不容易才愿意这样干,所谓越是难得的东西越安逸,也怪不得张问就像洞房花烛夜一般兴奋。
张盈和她妹妹的五官有些相似,嘴也很小,这么大个玩意含进去之后将小嘴涨得满满的,吞吐之间,那长杵上被抹得红通通一片,好像染了处子的鲜血一般。
张问看了一眼她的朱唇,顿时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今天张盈盛装入宫,故画了妆,唇上自然用朱唇纸捻过,染了唇红,这时在张问的杵上一阵磨蹭,自然就将他的活儿也染上了朱红。
吞吐套弄了差不多两炷香功夫,张盈估摸着快到家了,便急忙加快了速度,直吸得张问额上青筋暴突。
张问闷声道:“我快……”
这时候张盈急忙撩起自己的长裙,情急之下,哗地将里面的肚兜撕烂,提翘臀就要坐上来,她不能浪费每一次可能得到孩子的机会。
却不料张问看了她裙下的黑草风光,兴奋之下便喷射了出来,弄了老高,直接将乳白的粘液喷到了张盈的珠冠上和额头上。
张问这时才长嘘了一口气,而张盈却急忙用削葱一般的手指在自己的额头上抹了一下,将那粘液抹到指头到,又伸到裙下将手指插到河蚌小嘴里。
这时外面的轿夫喊道:“东家,到了。”
张盈急忙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冠,用长裙将下面狼藉一片的下身遮住,张问才扶着她下轿,直接向内院走去。
张问的欲火还未完全熄灭,不知怎地今天觉得张盈特别漂亮可爱,忍也忍不住。
刚走到卧室门口,张问便拦腰抱起张盈,正在这时,边上一个女子娇呼了一声,张问猜着是家里的丫鬟奴婢,也不在意,回头看时,见是淡妆。
张问不禁问道:“你不是在浙江么,什么时候来的?”
淡妆低着头,怯生生地说道:“是沈小姐送奴婢上京来的。”
张盈从张问怀里跳下来,说道:“上回妾身到沈家钱庄选人,想着她们对相公来说都是生人,便言语了一声,没想到沈小姐这么快就把人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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