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擎屿显然也没想到她如此,瞥着她,目光冷厉。
“厉总放心,我说完就滚。”
宁熹也不惧。
她知道她应该去他车窗边上讲,但她怕她一让开,这个男人会让司机直接开走。
“把酒洒在胡总身上,我很抱歉,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不会喝酒,我对酒过敏,我跟他们解释过,且愿意接受其他的惩罚,胡总还硬要往我嘴里灌”
“所以呢?”
厉擎屿打断她的话。
“所以,我不应该被开除。”
宁熹迎上他的视线。
厉擎屿忽的就笑了,嘴角扬着弧度,眼里却没有笑意。
“你是公关部的人,跟我说你不会喝酒,对酒过敏,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
宁熹汗:“难道公关部的人就必须会喝酒?”
“当然。”
“我们是公关,又不是陪酒。”
“可喝酒应酬也是公关的工作之一,难道不是吗?”
厉擎屿反问。
宁熹一时语塞。
对于在普林斯顿大学学过两年公共关系学的她来说,她当然知道,他说的没有错,可是
“虽然我不会喝酒,但是我可以在别的方面弥补,我有我的专长,公司可以用我所长。”
厉擎屿看了一眼腕表:“两分钟了。”
宁熹自然不甘心:“真正的公关从来都不是靠喝酒,堂堂厉氏集团更不需要”
“下去。”
厉擎屿不为所动,冷声打断她的话。
宁熹气结。
打开车门的时候,忽的心念一动。
便头皮一硬,转身道:“离职就离职,又不是找不到工作,我相信,手握厉氏总裁夫人的照片,随便应聘个娱记或者娱乐新闻编辑,应该都不在话下。”
“你威胁我?”
厉擎屿深眸一眯,眸中寒芒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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