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很不巧的是，阮灵歌现在智商特别在线，章阎泽想要靠着老把戏蒙混过关是不太现实了。
“呵。”
阮灵歌发出了不信的笑声，“你真觉得你妈是家庭主妇了，是吧？”
“没有……”
“得了，我懒得和你掰扯，我就想问你几个问题。”
阮灵歌的声音忽然变得严肃起来，章阎泽竟然有小小的紧张感了。
“妈，我可以选择不回答吗？”
“不可以。”
“知道了，你问吧。”
章阎泽站到了窗户边，这才注意到外面不知何时开始飘起了雪花，冬天悄无声息的来了。
这是他和宁玥曦在一起的第一个冬天，原本还想要去国外滑雪度假的，现在看来或许会是种奢望。
“你和玥曦在一起？”
“嗯。”
“你昨天一晚上没回来，是不是出现了什么小意外？”
阮灵歌为了不给自己增添负担，她选择了用“小”
这个形容词，她年纪大了，还是不要太为难自己的好。
“是。”
又是一个肯定的答案。
“是不是乔如璃对玥玥做了什么事情？不太好的事情？”
在乔如璃的控诉之中，全部都是宁玥曦做错了什么，但她知道人都是有保护自己的欲望的，像是乔如璃这种娇生惯养的女孩子，更是永远都不会承认自己的错误，而躲避错误的最好的办法就是把错误推到别人身上去。
所以，很自然也很轻松的，阮灵歌只要按着相反的方向提问就可以了。
“你怎么会知道？”
章阎泽反问道，他最重视的不是k集团可以走的多远、多高，他可以站在多高的山峰上俯视一切，而是家人。
他只是更早的明白了一个道理，就好似他教给修乐的一样，只有变得足够强大，才能够保护至亲至爱的人。
这件事情，章阎泽是打算给乔家一个教训不假，但也会留有余地，做的太绝了也是在损害自己，这种杀敌一千自伤八百的事情，章阎泽向来是不喜欢做的。
但如果乔家真的这么蠢的把他的家人都牵扯进来了，他也不打算手下留情了。
“如璃现在就在咱家，好好的一个小丫头弄的跟个流浪汉似的，也挺惨的。
如果不是很大的事情，就算了吧。”
阮灵歌说道，心想着就当是还了乔如璃那些年照顾她的人情了。
“她惨？”
章阎泽的火气迸发了，他不知道乔如璃在阮灵歌面前时如何颠倒是非黑白的，他必须要给宁玥曦讨回公道。
章阎泽的语气让阮灵歌的心里一咯噔，有种大事不妙的感觉。
“她让人贩子绑架玥玥，她惨？人贩子把玥玥打的一身伤，现在脑震荡、脑部有淤血，还昏迷着躺在医院，她惨？她还能活蹦乱跳的到你面前去告状，她惨？”
章阎泽很少会说这么多话，还用了一种不太和善的语气。
他知道自己的语气过分了些，但他希望阮灵歌能听出他话里的严峻的意思来，不要被乔如璃的几句话蒙蔽了。
“我知道了。”
阮灵歌心中升出了对宁玥曦的愧疚感，她甚至觉得自己有些龌龊。
挂断电话，章父刚好从厨房回来，一整盘都是阮灵歌喜欢的水果，他还很浪漫的在旁边加了一朵花，想着刚好可以哄阮灵歌开心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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