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尖几乎要碰上他的。
眸光闪烁,梁颂宜抬手抚上他的领口。
手臂绕过他的脖颈,猛地一就跟她要去抱温珣似的。
她现在很是庆幸今天没有把头发扎起来,还化了淡妆。
不然红的仿佛滴血的耳朵和脸颊,暴露无遗。
手从他脖子后面,把领子翻起来。
解开打得凌乱的领结。
领带从结口处缓缓抽出,布料摩擦的声音钻入耳中,仿佛有细小的绒毛轻扫而过,惹得心口发痒。
梁颂宜咽了咽口水,解下领带。
把皱起的地方稍微捋了捋,再重新绕过他的脖子,认真地开始打结。
温珣垂眸,就这么长久地凝视着她。
靠得这么近了,他才知道她比他矮一个头。
从这个角度,只能她光滑饱满的额头和挺翘的鼻尖。
纤长浓密的睫毛忽闪忽闪,仿佛从他的心上扫过。
她今天喷的,还是那款带有玫瑰荔枝味的香水。
此时,玫瑰味愈发浓郁。
和苦橙缠绕在一起,混合交织,产生新的化学反应。
屋内没有开空调,只穿着单薄的一件衬衫,可温珣却觉得热得厉害。
他微微仰头,轻呼出一口气。
梁颂宜一抬眼,就见他凸起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下,胸膛起伏着。
他肤色有些偏白,不是小麦色。
此时,领口上方露出的肌肤透着些粉,得梁颂宜发愣。
“好了吗?”
温珣想要是再不结束,他大概会在这失控。
“哦哦……好了。”
梁颂宜把领带一角从结口抽出来,调整好长度。
“你。”
温珣就着厨房玻璃移门的反光仔仔细细地了眼,“嗯,很棒,谢谢。”
“也没有很好,我也没怎么打过,就是学过而已。”
梁颂宜下意识地想挽下头发,但突然想起自己发热的耳朵,尴尬地把举起一半的手放下了。
温珣眼眸暗了暗。
“以前给谁打过吗?”
他似是随口一问。
梁颂宜没抬眸他,不然定会发现此时他的眸色幽暗得仿若深渊。
“我拿我爸练过手,不过也就几次。”
“是么,那来你很有天赋。”
温珣语气轻快了些,眼角眉梢弧度柔和。
“打领带而已,算什么天赋。”
梁颂宜轻笑。
“算的,你我的天赋就不太行,还得让你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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