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庭舟?”
温欲晚等了好一会,也没等到他的回答,那颗炽热的心一点点地冷下去,眼里的光逐渐变暗,直至消失不见。
她看他一直不说话,真觉得自己像个笑话。
“不想回答就算了,我就是随便问问。”
说完她站起身,侧身躲开半跪在地上的男人,走进浴室。
等她出来的时候,房间里已经没人了。
她看了眼时间,估摸着也快到他们守夜的时间了,收敛起那些多愁善感,加快速度吹头发。
一个人待在房间闷得慌,她想出去走走,也好整理一下心情。
顺着林间小道一路往前走,风吹树叶的哗哗声掩盖了她的脚步声,却难掩说话声。
不远处的长椅上似乎坐了两个人,灯光昏暗她认不出来,不自觉地放缓脚步。
“二嫂,我看啊,贺庭舟是板上钉钉的董事长了,你可得让小五收敛点,别自毁前程。”
弱点
另外一个女人叹息一声,“我来之前就和他耳提面命过了,这小子还是不长记性,这下好了,枪打出头鸟,以后更得如履薄冰了。”
温欲晚侧身往阴影里站,借着长椅旁边的小灯,隐约分辨出是三房的人。
先前说话的短发女人小五的小姑,后一个是他妈。
短发女人拍拍她肩膀宽慰道,“没事的,小五毕竟是有能力的,贺庭舟想处置也总得看在您的面子上不是吗?当年他也算是喝你的奶水长大的。”
小五妈紧张地四下环视,压低了嗓音说,“这事就别说了,老爷子生前三令五申过,那件事不能提,万一被谁听见了,就麻烦了。”
“害,老爷子都死了,他说的话还算个屁啊。”
短发女人不屑地撇撇嘴,“我今天看着贺云廷那副嘴脸都觉得恶心,当年要不是他死活要去追求什么艺术,嫌咱们的产业铜臭味太重了,不肯接手,那位大嫂怎么可能会一把年纪了还要生孩子。”
“冒着生命危险给他男人生孩子,最后落得个那样的下场,想想都挺悲哀的,要是贺云廷接手,咱们多少都能分杯羹,换成贺庭舟,以后咱们二房三房还存不存在都难说喽。”
“是啊,世事难料,贺庭舟连自己亲生爸妈都能下手,咱们算什么啊。”
小五妈也跟着感慨,“行了别聊了,越说越瘆人了,先回去吧。”
看着两人的身影越走越远,温欲晚从树底下走出来,柔和的光线落在她脸上,映照出她惨白的面孔。
对亲生爸妈下手是什么意思?
不能提的事究竟是什么?
寂静的空间里,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吓得她浑身一颤,看着上面的备注,她的手都在抖。
“周叔说你不在房间里,去哪了?”
贺庭舟沉稳的声音传来,还能听见他急促的脚步声,应该是在到处找她。
“我出来随便走走,一会就到祠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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