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欲晚的鼻子很灵,即便这股消毒水味很淡,淡到足以让人忽视,可她却清楚地闻到了。
贺庭舟到底在新西兰做什么?
带着这份疑惑,她对上他的眼睛,冷哼一声,“你骗谁呢?上次我亲眼看见她给你发微信。”
“是回你家那天吗?”
贺庭舟回忆起那天的事,耐心地继续解释,“那是工作手机,平常都在宋靖那里,我很少看。”
为了自证清白,他从裤子口袋里拿出手机递给温欲晚。
“这是私人手机,你随便检查。”
她把手机放在一旁,开始进入正题,“你去新西兰干什么了?”
贺庭舟看着她头顶炸起的头发渐渐塌下去,唇角上扬一个微小的弧度,从容应答,“去谈合作。”
“什么合作需要去医院谈?”
温欲晚自知不是贺庭舟的对手,懒得和他兜圈子。
“是医疗项目的合作,肯定要去医院。”
贺庭舟把她滑落的吊带推上去,重新挂在肩膀上,动作自然,没有任何异样。
“你和苏宛白一起去的?”
“没有,是她后跟来的,我和她没有任何接触。”
听到这句话,温欲晚翻了个白眼,“骗人!”
贺庭舟一脸茫然,“我真的没骗你。”
“手伸出来。”
温欲晚命令道。
贺庭舟乖乖照做,抬起双手给她检查。
腕上是块银色镶钻的理查德米勒。
“你的冰蓝迪呢?”
温欲晚诧异地问。
贺庭舟不明所以,指了指换衣间,“在手表盒里,这次出差我没带,怎么了?”
那天喝了酒,只注意到了那块手表,没仔细看照片里的人手,加上贺庭舟的确最常戴那块冰蓝迪,她下意识地认定了那人就是贺庭舟。
没想到竟然被苏宛白摆了一道。
她有些懊恼,“换表了怎么不说一声啊?讨厌!”
贺庭舟见过形形色色的人,商场上的诡谲多变,他都能如鱼得水,偏偏到了温欲晚这,他有时候真的搞不懂她的脑回路。
“这种事如果需要汇报的话,那我下次会提前告诉你的。”
看他一脸认真的样子,温欲晚倒是发不出脾气了。
“汇报什么啊,我随便说的。”
她藏在头发下的耳朵有些发红,“所以…你们就只是合作关系?”
话都说到这了,贺庭舟认为有必要解释清楚了。
“是的,只有合作关系,除此之外我们连朋友都算不上。”
温欲晚小声地嘟囔了一句,“不是青梅竹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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