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征兆地沿着她的肋骨向上,触碰到蕾丝花边,指尖轻轻挑起,想要一探究竟。
“贺庭舟!”
温欲晚惊呼出声,大力地推搡他的胳膊,眸子里满是惊恐。
尖利的叫声好像唤醒了男人的理智,他停了手,却没有拿出来的意思,俯首在她颈间,灼热的鼻息扑在她的脖颈上。
他好像是故意的,啃咬吮吸着她裸露在外的肌肤,精准地找到脖子上那块跳动的脉搏,用牙齿轻咬,嗓音沙哑到了极致。
“结束给我打电话,我去接你。”
脖子上的酥痒大过于疼痛,温欲晚被他撩拨的身体发软,一只手撑在沙发上,另一只手揪着他的领口,樱唇中吐出的滚滚热气。
“知道了……”
她有气无力地推他肩膀,“快起来……”
贺庭舟似是得到了满意的答复,抬起头,盯着她白皙肌肤上明显的咬痕,眸光渐深。
温欲晚用手摸了摸,都能感觉到牙印的轮廓,她毫不留情地一拳锤在他胸口上,琉璃般的眼瞳瞪着他,骂道,“你真是属狗的。”
“那也是你的狗。”
贺庭舟舔了舔嘴唇,眼尾上挑,像是在回味她的味道,戏谑地凝视着她。
这话说的温欲晚小脸通红。
她拎着包站起身,翻了个白眼,“老不正经!”
说完踩着高跟鞋快步离开,走之前把办公室的门摔得震天响。
等坐到车里,她才发现身上还披着贺庭舟的外套,泄愤似的重重丢在一旁,掏出包里的气垫补妆。
江琰之定了个火锅店的包厢。
正宗的川味麻辣火锅,市井气十足,结束一天工作的人喝着啤酒吃着又辣又烫的火锅,眉飞色舞地和朋友们侃大山。
温欲晚跟着服务员到二楼的包厢。
刚推开门,一个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她被人抱在怀里,有些震惊,双手半悬在空中,不知道该往哪放,呼吸之间尽是清爽的洗衣液味。
耳边传来磁性的男声。
“晚晚姐,好久不见!”
江琰之松开她,笑得灿烂,原先的红发染回了黑发,没经过打理的短发凌乱地垂在眉骨上,小麦色的肌肤,显得那一口整齐的牙白的晃眼。
黑色短袖和洗到发白的牛仔裤,一双旧版的运动鞋,鞋带绑得随意,松松垮垮的,他单手插兜,银色的耳钉折射出刺眼的光,野性十足。
温欲晚拍了下他的脑袋,“你想吓死我?”
“我哪敢啊?”
江琰之唇角的笑在看到温欲晚脖子上的红痕后,渐渐淡了下去,他偏移开视线,招呼着她,“就等你了,知道你喜欢吃辣的,专门点了中辣锅。”
温欲晚坐在沈荔旁边,看着飘着红油的锅,遗憾地说,“我生理期,不能吃太辣的,换鸳鸯锅吧,也不影响你们吃辣。”
顾琮坐在门口,叫了服务员换锅。
“你小子这次回来待多久啊?”
一睁眼,便是人命如草芥的乱世芳华。墨白是个大夫,但他还来不及去想治世救人,他首先要考虑的是如何在三天后不死。然后还得考虑怎样才能见一见那已经和自己成过亲,拜过堂,据说国色天香的老婆?最后,他还得想个能在乱世之中活下来的谋生之道,他决定了,就干老本行,很快,乱世之中,战火最猛烈的中心地带,一间医馆开张了。名字还算低调,曰天下第一医馆...
前世的黎歌是中部基地二把手,沈煜年让她夺取丧尸皇晶核,她做的完美无缺。可被推入那场漫天大火的人是她,笑她蠢的是沈煜年和白穗,救她的是被设计的丧尸皇。末世之初她重生到了同名同姓的白穗小跟班身上,稀有的...
修行几十年,好不容易要突破修为,却被徒弟们认定为已经死亡,直接拉到火葬场烧了,这是种什么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