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欲晚瞳孔一颤。
脑袋好半天都没转过弯来,眨巴着眼睛,咽了口口水,“你们不是合作吗?”
“明面上合作。”
贺庭舟深深地注视着她,“老爷子把兴合证券和汇晟银行给了贺云廷,我需要现金流,想要不受牵制,就要另寻出路,而现在的制药行业是暴利。”
温欲晚迅速消化着贺庭舟话里的内容,组织了半天语言,“你们家和苏家不是世交吗?你又是和苏宛白从小一起长大的,就算没有爱情,总该有点友情在里面吧?”
贺庭舟早就猜到温欲晚会这么问。
他是个连亲生父母都可以放弃的人。
一个无足轻重的苏宛白,对他来说,不过是蝼蚁。
可这些话,他该怎么和温欲晚说?
镜子
贺庭舟斟酌了一番,尽量婉转地说,“生意归生意,与私交无关。”
温欲晚能理解生意场上的手段。
适者生存,物竞天择,大自然的法规一向残酷。
苏氏制药不是个小企业,苏家涵盖了华国大部分的制药行业,国内有名的几家私立医院也都是他们的,哪有那么容易吞并。
这件事一定要经过缜密的规划,并非一朝一夕能够完成的。
她定定地看着贺庭舟的眼睛,略带审视的意味,“爷爷去世之前你应该就在筹划这件事了,并不是你说的因为公司现金流的原因。”
贺庭舟眼底闪过惊诧。
他没想到温欲晚反应速度如此快,瞬间就抓到了他话里的漏洞。
从前只把她当个不谙世事的少女,原来他也有看走眼的时候。
正犹豫着要不要和她彻底坦白,房门被敲响,古堡的管家礼貌地询问,“温小姐,我们组织了射击比赛,你有兴趣参加吗?第一名会有奖品。”
温欲晚盯着贺庭舟看了一会,能窥见他眼中的复杂情绪。
她忽然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继续讨论下去了。
至少她已经得到了大部分的答案,刨根问底实在没什么意思。
她不信这世界上有密不透风的墙,她早晚会知道的。
这么美好的地方,就应该抛下国内那些惹人心烦的事,好好享受和贺庭舟的度假生活。
她大声回应,“比赛什么时候开始?”
“晚饭前,六点整,在餐厅集合。”
“好,我会准时到的。”
管家在纸板上记录后下楼离开。
温欲晚兴冲冲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现在是四点,我们休息一会就去参加比赛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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