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醒掀眼望来。
闻青轻连忙收回目光,耳尖烧得滚烫。
江醒垂眸,见到她红红的耳尖。
这样就红了,倒是很好骗。
江醒很轻地笑了一下,问:“在看什么。”
闻青轻咕嘟半天,才道:“没……没有什么。”
江醒稍弯了弯眉眼,空出一只手伸过来,冷白指节轻触上闻青轻颈间一条褪色的疤痕,又沿着下颌线一路向上,滑到闻青轻通红的耳尖上,轻轻按了按,笑道:“什么都没看,那你脸红什么。”
谁让你摸我的!
闻青轻只觉得一颗心也被他指上的动作弄得又酥又痒,又是羞恼又是不平,却不敢讲,睁着眼睛胡说八道:“我肯定是生病了。”
江醒点了点头,说:“原来是这样。”
闻青轻说:“就是这样。”
江醒笑了一笑,闻青轻连忙牵住他的手,生怕他再干点什么让自己失控的事。
好险,她刚刚差点就要亲上他的手了。
闻青轻坐在案前,摸摸心口,将他的手放开,江醒继续给自己擦头发,闻青轻看他擦了一会儿,蹭过去说:“我也要擦一擦。”
江醒拿帛布拢住她干净的发尾,象征性地给她揉了两下。
闻青轻这才满意,这种和小时候一样的
相处模式让她感受到安全。
闻青轻情绪稍定。
这时,静室内落下两道敲门声,江醒头也没抬,道:“进来。”
宋书端着药碗推门进来,药汁照旧是苦的,江醒端过药碗,正欲饮尽。
闻青轻望着他道:“殿下快喝,喝完我要回去和阿兄交差的。”
江醒怔了一下,垂下眼睑,将药碗放下,又将竹简翻开,语气平静,道:“一会儿再喝。”
行吧,现在确实太烫了。
闻青轻望着药碗上氤氲的热气,点了点脑袋。
她此来除了给太子殿下送药,也没有什么要事,这会儿靠坐在江醒身上清闲地吃橘子。
她吃完一个橘子,伸手去摸药碗,玉碗的温度已十分妥当,喝起来不会烫口。
闻青轻道:“殿下,喝药吧。”
江醒道:“再等等。”
闻青轻巴巴道:“可是再等就凉了,药放凉了,怕会损害药效。”
“……”
江醒默了半晌,很想把这只小混账的心剖开,看看她如此催促他到底是为了什么,又害怕真剖开了,看到的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他其实估摸不准闻青轻有多喜欢他。
江醒垂眸,神色很淡,轻捏了下闻青轻的后颈,闻青轻睁着湿湿的眼睛望他。
宋书看着闻青轻,笑道:“上个月东宫新得了几盏琉璃灯,姑娘见过没有。”
“琉璃灯?”
闻青轻听到喜欢的东西,竖起耳尖,乖觉地摇摇头,道,“不曾。”
宋书哄道:“那我让人去拿来给姑娘看。
那些琉璃灯都是京中最出色的匠人做的,工艺复杂,画面精致,据说一人一年只做的了一盏,很是珍贵。
灯上映有明山秀水,夜间可招流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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