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要和大姐玩去”
张太太并不迁怒他,家里许久未有这般年纪的小孩子,自然欢喜,让婆子们准备了酸梅青柑橘给他,而后才向跪在地上的柳妍丽,问道,
“你继续说,月容不是你们家的孩子,到底是什么个情况”
柳二叔眼底闪过几分不自在,开口解释道,
“月容是我大哥的孩子,她小孩子做错事胡说八道,你们莫听她的”
柳二太太也赔笑,“就是,就是。
她信口开河,没有一句准话,信不得的,信不得。”
越是这样,张太太越发觉得蹊跷。
见月容抱着柳岩礼吃糖渍青梅,小娃娃吃的口水直流,耐心的拿帕子擦去他嘴角糖渍,轻声哄道,
“换个山楂糕好不好,也是酸酸甜甜的。
你牙齿小,咬不动这个,听姐姐的话,咱不吃了哈。”
岩礼乖巧松开,任由月容放了个晶莹剔透的山楂糕在手中,小白牙顿时又啃起来。
月容则是在一旁,温柔照他。
这般温柔体贴,乖巧懂事的模样,如果真是她的囡囡
闭眼,张太太完全不顾贵妇的体面,指着柳妍丽,咄咄逼问,“你偷拿了东西,你来说,到底怎么回事”
柳妍丽恨不能蜷缩起来,找个地缝钻下去。
今日算是明白了,什么叫做求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爹娘一直在身后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她宛如耳鸣,什么都听不见。
可眼下自己被张太太逼问,没有一个人肯帮她说话。
月容见张太太情绪突然崩溃,虽然不明白具体发生了什么,怎么柳妍丽随口说了一句,她不是柳家所生,便如此激动。
轻抬脚步上前,走到张太太身前,柔声安慰她,“我明白伯母是为我好,我们两个从小玩笑说到大,她常说这样的话,我一开始还听了还难受,后来想着我果然不是二叔二婶亲生的,我是我爹娘亲生的,是她的堂姐。
她说这话,倒也说的过去”
这话一出,柳妍丽冷笑出声,抬头,见爹娘还在附和月容所说,都是说些什么小孩子玩闹之类的话。
“你真的不是我们柳家的孩子。”
直视柳月容,眼中是压不住的嫉妒,“我大伯娘是娼妓,娼妓根本就生不了孩子的,你是大伯父,不知从哪里抱来哄伯母开心的孩子。”
一句一句,每个字,月容分开都认的,可结合在一起,她是一句都听不明白。
什么叫,她不是柳家的孩子
她就是爹娘所生啊,爹爹是青州知州,最是擅长青描画,娘亲性格和善,生的纤弱貌美,闲时便在院内绣花做鞋,爹爹在一旁教她读认字,气氛和乐融融。
那么疼自己的爹娘,她想吃芙蓉糕,爹爹都会买一个厨子回家。
“你胡说你嫉妒我,你胡说”
月容不敢置信,抬头,去一侧的柳二叔和二婶娘,“她在胡说,对不对”
一个避开目光,一个上前扑在柳妍丽身上撕打她,“你从哪里听来的,我从来不和你说过,你从哪里听来的”
柳岩礼不过四五岁,听见娘亲嚎啕哭声也不由随之嚎啕大哭,扔了吃的正香的山楂糕,扒着椅子去找柳二太太,
“娘,我要娘”
哭喊声乱成一团,外间婆子丫鬟无一个敢动弹。
倒是顾知山,见月容一脸伤心欲绝,不能置信的模样,耳畔妇人哭喊声混合小娃娃的高声,让他更是心揪成一团。
更何况,想起张家丢失的那个女儿,又见柳二叔如此心虚模样,还有什么不明了的。
只怕月容真不是柳家所生,当年不知什么缘故,柳道南抹去她生平记录,竟是连镇远军这样的精锐,包括他自己,亲自去青州查探柳道南之死,也毫无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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