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帘垂下,为他续了杯茶:“汴都势力错综复杂,虽不知你们要在这待多久,但还是请两位殿下当心一些。”
呼延骓吃茶的动作微微凝滞:“所以,你还是受了委屈?”
他说委屈几个字时,语气森冷。
赵幼苓摇摇头:“哪里会受委屈。
我如今是韶王亲女,又有天子亲封的郡主之名,我义父还是天子面前的红人,有谁敢叫我吃委屈。”
呼延骓沉默了一会儿,道:“你回了王府,竟还找到了靠山。”
“我的靠山是我义父。”
她不敢把身家性命托付给韶王府,“不过,殿下来了汴都,只要在汴都一日,我倒能做殿下一日的靠山。”
“不怕我犯下事来,连累了你?”
赵幼苓不由笑了:“殿下会犯事吗?”
能在戎迂那位有胆篡权夺位的大可汗,和叱利昆手底下活了那么多年的人,怎么会在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随意犯下错事。
比起呼延骓,倒是生性莽撞的阿泰尔,倒可能会惹出什么麻烦事来。
得了赵幼苓的话,呼延骓不知是想起了什么,脸色一瞬冷下来,见她挽起袖子为自己斟茶,露出那一小截皓腕,语气又变温和。
“靠山不必,向导需要一名。”
赵幼苓微微一愣:“向导?殿下来汴都,鸿胪寺应当有专人负责接待,难道还缺向导?”
呼延骓一笑,嘴角轻扬:“需要。”
他认真的看着赵幼苓,只寻常两个字,却听着像是在唇齿间绕了又绕,带着和从前的冷硬截然不同的柔和。
赵幼苓没犹豫:“好。
殿下若是哪里用得着我,只管差人来喊我便是。”
说到这,她垂下眼帘:“我在义父面前并未隐瞒过殿下的存在,只韶王这,因我不敢全心信任,故而许多事我从未言明。
韶王可能早就派人查过当年的事,只是尚未当我面说起。”
呼延骓握着茶盏,没说话。
热茶氤氲而起的雾气袅袅上升,似一层薄纱,隔了两端的神情。
他的目光落在她越发显得线条优美的侧脸上,没有做男装的打扮,黑色的长发松松垂在脑后,鬓发纤长,贴在凝脂般的肌肤上。
快及笄的女孩儿,俨然长开了云鬓花貌,再难藏住春色。
再看那张唇,也许是因为在自己屋里,唇色淡淡的,唇角微微抿着,带着一丝提防。
她回了亲生父亲身边,有父兄庇护,有姐妹照应,但心底似乎仍旧藏着警觉。
即便是在他面前称呼亲生父亲,也是一口一个“韶王”
,冷冷淡淡,不带孺慕之情。
换作别人,听到这些提防的话,早将她视作狼心狗肺之徒。
可呼延骓不会。
他生父不知行踪,生母早亡,所谓拉扯他长大的是继父是杀害他亲族的凶手。
这样的关系,他自然理解得了她对韶王的提防。
毕竟,谁都知道,天家无情。
“大可汗要阿泰尔来给大胤天子祝寿,想要他向你们的天子求娶一位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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