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皇帝离去之后,刘声芳爬到廉亲王身边,抖着声音道:“王爷恕臣无礼。”
说完就要以手探腹摸过去。
疼得牙齿打颤的人忽然暴怒挥开老太医的手,咬牙道:“滚开。”
他为什么要尊着老四的意思活下去,留下一条残身贱命来再次承受羞辱与连番打压?不如一死干净。
老四不肯动手,难道他就不能死了?
刘声芳左右为难,他不敢再向皇帝请示,但看二人行状,皇帝与王爷之间非但无情只有余恨。
于是用泯灭了的良心拼死进了一言:“王爷不畏死,如何甘愿死时腹中尚有宿业未消?”
他真也不想活了,连这样辱骂主子的话也敢说。
谁知此话一出,原本抗拒求死的人却如醍醐灌顶一般笑了,在他失血惨白的脸上扬起一抹安抚人心的笑:“一语惊醒,是我糊涂了。
刘太医也是身不由己,你只管用药吧。”
他说得对,他死后若是身怀孽胎葬入皇陵,又有何种面目再见额娘与祖宗?
……
皇帝出了偏殿,却没回养心殿,愣愣立在天井里玉兰树下发愣。
方才一场,就像幼时所读怪诞晦涩的山海经。
昔日神话也有黄帝二世孙鯀死后剖开腹部生出大禹,但那毕竟是年代久远的怪谈传说罢了,在传说里,女娲尚能补天,伏羲也长着蛇身,如何能信?
可是老八他……偏殿里面毫无动静,皇帝心浮气躁起来。
他不可避免地去想,若是这个孽胎生出来,会是什么东西?毫无疑问鯀死于一场权力的角逐,鯀治水九年未成,被殛於羽山不过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罢了,就像给老八加上一条‘结党营私、遇事播弄”
再杀了他一个样。
可问题是……一个能产子的老八,会不会生出另一个夏禹来?
就在他思绪乱飞就要无可救药的时候,刘声芳自内殿出来奏报:“皇上,臣已为廉亲王施针,用了药,只等……只等胎儿自行出来。”
他说得冷汗又下来了。
皇帝无言,他觉得今日已经在老八身上浪费了太多时间。
他子嗣单薄,五月间年氏才死了一个阿哥,老八腹中虽是孽缘,但终究不想亲见她化作一滩血水,不如不见。
皇帝甩手离去,背影颇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
……
就在皇帝以为,这个晚上已经坏到极致的时候,刘声芳再次求见,打断了他难得的悲风伤月。
听罢心腹太医回复,皇帝虽然很想说一句‘任他去死’,但终究暴躁起身披衣,连苏培盛与刘声芳迭声而出‘血房不祥,皇上三思’的劝阻也不做理会,横冲直撞再度迈入血色浸染的耳房。
胤禩的朝服已经褪下,迅白的亵衣湿透了又干了一半,皱皱巴巴贴在身上,房中血腥味比先前更浓更重,令人不适。
素来洁癖的皇帝居然不顾榻上狼藉,一步上前揪住廉亲王前襟将人提起,大声喝骂:“你要作死给谁看?想死也该问问朕允不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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