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漫舟并不理解什么意思。
游承静闷声:“处理一下。”
“处理什么?”
“看不顺眼。”
“哪不顺眼?”
“......”
叶漫舟左手捧冰袋,右手捧碘伏,感受脸部轻微的刺痛,突然一下明白过来了。
他悠悠的:“哦......”
哦个屁啊!
游承静听着又来气了,“啪!”
地把灯摁灭。
叶漫舟在黑暗里站了有一会,紧盯那床上一团身影,呼吸起伏,心潮澎湃。
隐没在这片汹涌的黑暗,对方是否也如自己这般,藏进万千情动。
不敢轻易想象,一旦深思,只觉五内如焚。
突然间想看他的脸。
“我能不能开会灯?”
“不能。”
“就一点亮好么?”
“不好。”
“那摸黑怎么处理?”
“滚厕所弄。”
语气够硬啊,行为怎么那么甜。
真没招,怎么就这么讨人喜欢呢?这他妈可怎么是好?
叶漫舟转身,捡起床头的奶茶一饮而尽,强行滚下肺腑间一股燥热,抱着东西,轻手轻脚步入浴室。
大清早,游承静被查房的敲门声吵醒,他一睁眼,发现叶漫舟不见了,枕边一张字条。
“有事出去半天,想我就打电话,粥在保温桶,爱你的舟。”
鸟人,又翘了。
怎么说呢,三天录制,两天翘班,很符合他对叶漫舟这人的刻板印象。
游承静盯着看了会,查房的人进来,他揉皱字条,往边一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