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娘子等出版了才拿出来,问要不要改?不愧是他娘子很精明啊,哈哈。
不对,现在不是赞扬他娘子的时候,是要阻止她这种含沙射影的话本不能写,他敢肯定要是她写,他绝对会成为其中一个人,嗯,还是那种警钟式的结局不好的人,就如同另外一个结局中的韩生。
他很不喜欢!
哼。
李荷花坐下来盯着陆隽宇的眼睛,道:“话本那么多,夫君你怎么知道我找不到?还有怎么感觉你有些紧张?”
这厮会不会对她的身份有了怀疑呢?毕竟他和墨香书院可是熟得很呢,会不会墨香书院有他的脑残粉?古代读书人的脑残粉可是不输现代的。
陆隽宇笑着过去抱起她坐在他的膝盖上,道:“娘子看错了。
我又没有做对不起娘子的事,紧张什么。”
李荷花看了过去,见他笑盈盈的,还凑过来亲她,一副色胚的样子,她偏过头,问陆隽宇道:“夫君,你的属下或者小厮有没有二舅舅的侄女的姑姑的表姐的儿子在墨香书院帮工或者做奴仆?”
陆隽宇楞了一下,才道:“娘子是说亲戚吧,娘子问这个做什么?不过按照同姓可能同族的份上,范叔和范掌柜说不定很多年前是一家人,不过战乱的时候范叔族谱什么的都弄丢了,现在也不知道攀不攀得上。
娘子有事?”
如今朝廷形势有些不妙,墨香书院就更不能曝光了,只能暂时对不起娘子了。
李荷花道:“没有什么,随便问问。”
踌躇了一下,正在思虑要不要干脆择日不如撞日,坦白算了,免得天天放在心里还算一个秘密呢。
这时听到陆成在门外道:“大人,夫人,莘城伯送来请柬,莘城伯府明日在府中摆下接风宴宴请大人和夫人,并说也会请县里有头有脸的人一起拜见大人。”
她只好住嘴,看着陆隽宇,这是莘城伯的接风宴,只怕宴无好宴了。
她可不相信刘青青送给陆家的拜帖莘城伯不知道,没有他的允许,只怕拜帖都出不了莘城伯府。
陆隽宇起身,整理了一下仪容,才施施然道:“进来。”
看过拜帖后,道:“好,我去写个回帖送过去,说我和夫人一定会准时到的。”
“是。”
等陆成走后,李荷花走了过去,道:“夫君,听说每个新到申城的知县,莘城伯都会热情的迎接。
只是这其中有的只干了半年就被调走了,有的干了长达数十年,夫君想做哪种?”
话音刚落,额头就被弹了一个脑瓜崩。
她捂住额头,怒视他,“本来我的天庭饱满,乃是旺夫旺家之象,不要随意动。”
陆隽宇哈哈笑起来,道:“好,以后不动,那这样行不行?“说完俯身吻住了她。
李荷花言语不清的说:“狡猾!”
等吻够了,陆隽宇才道:“放心,莘城伯想探我的底,我也想探探他的底。
而且听说莘城伯待客都是祖上传下来的佳肴,可不要错过了。”
两人又说了一会话,看着沙漏的时辰很晚了,也困了,也就去睡了。
在睡着之前,李荷花突然想起今天本来想告诉陆隽宇她就是岳凉的事情的,再看过去,他已经睡着了,只好也闭上了眼睛。
算了,莘县一堆事,暂时她就先不给他增添烦恼了。
第二天照旧是忙碌的一天,但是县衙的各个官吏无论大小都接到了莘城伯的请柬,于是陆隽宇说早日回家准备,也没有人再那一堆东西过来给他过目了,可见莘城伯的威力。
而家里,李荷花留着玉雪带着小姑娘在家,免得宴会太长,小姑娘睡也睡不好。
反正县衙有衙役值班,范叔也从京城带了两个护院看护,加上外出潇洒的杜先生被她叫回来,昨夜到了,她就更放心了。
穿好从陆家布铺出品的兰花刺绣裙裾,看着铜镜中的少女,呃,少妇,眉如柳叶、不画而黛;盈盈眼波,波光潋滟;肤如凝脂,吹弹可破。
美啊!
可惜二十二岁的年华,成少妇了!
转了几个圈,回头就看到靠在门楹上正在微笑的陆隽宇,故意问:“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