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说的,开个玩笑还真急了,有意思吗?”
“有些玩笑能开,有些玩笑不能开。”
“明白了老学究。”
当时我们都快要上火车了,却接到了宁陵生的信息,传呼上只有四个字:“速回、急事。”
我们不敢怠慢,赶紧去回了电话,电话那头宁陵生告诉我让我去榕城大学拿一张图纸。
挂断电话我对王殿臣道:“神虎锁天关的图纸应该是弄到了。”
“大哥肯定开心死了。”
王殿臣笑道。
“那咱们今天是走不了了,去换票吧。”
于是我两又去火车站换了票后前往榕城大学,当时卢庆涵已经卸任校长职务,是在家里见得我们,他拿出一个夹着a4纸的夹板推到我面前道:“宁先生叮嘱的事情我不辱使命,麻烦你交给他吧。”
“卢校长……”
“千万别这么称呼我,现在我已经不是校长了。”
他哈哈一笑道。
“卢叔,真是辛苦你了,这是积功德的好事情。”
“嗨,你别给我扣大帽子了,我和宁先生是君子之交,答应他的事情一定要办到,不过这幅图也就只此一张,没有副本,所以千万不要弄丢了。”
之后虽然他很热情的邀请我们吃饭,但我们推辞了,离开他家后我们在附近的路边摊吃了晚饭,就找了一家旅馆投宿,说也奇怪,平时一般都是晚上十一二点才能睡着,但今天八点刚过我两眼就有些迷糊了,本来想上床睡觉,但疲劳的感觉说来就来,很快我眼皮就无法睁开了,刚刚合在一起便失去了意识。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是被冻醒的,两眼睁开后只觉得脑袋沉重异常,就像被人扣了一块铁疙瘩,可是当我看清眼前的状况,差点没把我给吓疯了。
我是坐在沙发上睡着的,此时一个人默不作声的坐在我正对面的床上,他脖子和手腕上分别戴着我的金器,一脸诡异的笑容动也不动的望着我。
床和沙发的距离其实很近,我两的膝盖都快顶在一起了,由于脑子实在沉的厉害,我用力晃了几下再睁开眼。
这次看的更加清楚,来人穿着一身蓝色的中山装,三十多岁的年纪,身材消瘦,脑袋微秃,直观看长相就像是那种常年不得志的某机关单位副科长的形象。
虽然已经耽搁了好一会儿,这个人依旧没有丝毫动静,保持姿势一动不动的对着我。
我隐约觉得不对劲,伸手在他鼻子下探了探。
没有一丝气息,再扳扳他的手指头,这人身体已经僵硬了。
我看了手表一眼,此时是第二天凌晨四点多,这个人必然是我睡着后不久进房来偷东西的贼,他应该在外面时就已经盯上我脖子和手腕上的黄货了,不开眼啊,居然偷到我身上来了。
他的死因我当然清楚,只见这人满脸苍白,嘴唇黑的就像是涂了墨汁一般,我没立刻声张,悄悄去了王殿臣的房间把他喊醒后我道:“你也别在这逗留了,赶紧走,我摊上事情了。”
“怎么了?”
他睡的迷迷糊糊道。
“有个小偷死在我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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