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你这性子跟你家小姐倒真是像,”
林寂深深叹了口气,苦口婆心道:“咱们林府乃药铺世家,你一个小姑娘带着一群士兵出门,让外头的人见了,还以为我林寂在捣鼓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再者,这夜已深了,你们就这样出去,把街道上的镇民吓到了可怎么办?”
春兰愧疚地低下头去,低声道:“家主说的是,是春兰太冲动了,险些给您惹了麻烦。”
“罢了,”
林寂摇着头,无奈道:“岁岁这丫头打小听话,没有我的应允自不会在外留宿,应当不久便会自己回来了,你们几个都散了回去睡罢。”
“是。”
春兰手放在身侧顺从地作了一揖,待要旋身离去时忽见一名和她同样穿着的姑娘从那花簇紧攒的亭子里穿梭而来。
“家主,不好了家主。”
云汐晃着步子走来,初春微凉的天气额头上却硬是渗出了一层冷汗。
“大小姐,大小姐她不见了!”
她边说边急得落泪,竟觉舌头也捋不直了。
“云汐方才要去服侍小姐洗漱,可进了屋却现里头一个人也没有,连封信都不曾留下。
大小姐虽好玩,可也不曾夜不归宿,云汐实在忧心不下,不得已才来叨扰您了。”
林寂抬手揉了揉眉心,道:“诺儿也不在了?”
一听这话,春兰似是想起了什么,便立刻道:“家主,方才二小姐出门之时,春兰看见大小姐也一同跟上去了,没准她俩现在在一起呢?”
趁着几人说得正欢,裴之珩便不动声色地挪动步子悄然离开,他原本只想给那林岁岁一个警告,让她知晓若是再坏他事,便会是何等下场,却没成想这还有个蠢的,竟自己送上门来了。
他将符纸顺手塞给一旁的宋辞,淡声道:“明日午时若还不见人,你便把这些给送去。”
宋辞立刻反应过来他家殿下指的是什么,便笑嘻嘻地伸手接过那沓符纸,应道:“是,殿下,您还是不忍心看林姑娘出事的吧?”
“你似乎很高兴啊?”
裴之珩扯扯嘴角,笑问道:“怎么,你对她有意思?”
“属下不敢。”
他急忙老实地把符纸收好,便不再出声了。
“本王自然不是舍不得她。”
走了半道,对方突然冷不丁又冒出一句话来,惹得宋辞一阵心慌。
“只不过她若真死了,林家人定会把矛头都指向本王,况且眼下留着她兴许还有点用处。”
宋辞这才反应过来他家殿下是回应的他刚才的话,刚想说自己方才也没提到舍不得,便听对方又开口道:
“不过她若是没本事待到天亮,你明日去了,把尸身清理了便可,不必禀告我。”
一番话把宋辞听得云里雾里,但仍拱手作揖应道:“是,属下领命。”
云雾笼罩了整片林子,偶有寒风吹过,扰得枝头乱颤,仿佛下一瞬便会有一张血盆大口吞了这深林。
月色洒在古铜色的地面上,映着两个娇小单薄的身影。
林岁岁满脸无奈地看着蜷缩在一旁抽泣的人,起身朝她伸出手,道:“别哭了,事情已经这样了,与其在这怨天尤人,不如和我一同去找找出路。”
“出路?”
林诺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幽怨地看着她,反问道:“这四周全被枝干赌死了,哪儿还能有出路?你说,好端端的你为何要到这种地方来,现在好了,连我一起害惨了。”
“我害了你?我还没问你跟踪我这事呢,”
林岁岁觉得好笑,刚一开口便意识到眼前这人压根就不是讲理的,索性收回手,道:“既然你不想走,那便就待在这哭好了。”
林诺见她手里拿了个小圆盘便作势要走,又瞧见这四周阴沉沉的着实恐怖,便别扭着道:“你要是实在害怕的话,本小姐就勉为其难地同你一起好了。”
她话刚说完,眼前便伸来了一只手,姑娘两眼含笑地看着她,道:“我的确害怕,那便麻烦姐姐了。”
林诺没想到她竟会这样答话,愣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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