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他说话,上官诚又问道:“刘大人,且不说这些银两是谁的,陆宁为何要害你?总要有个缘由吧?”
刘维雄眼珠子转了两圈,终于想出了一个理由,“上官大人,陆家被去爵归乡时路过望州,其家主费姨娘曾到知府衙门,说要收回在望州的几处铺面,但下官按户部文书,朝廷剥夺靖北侯家产时,在包括了他们在望州的家产的,故而未答应,想来是陆宁对此怀恨在心,便不知从何处借了这一万两白银来诬陷于我。”
他这个理由,表面上看还是站得住脚,当初费玉珠确实是去跟知府衙门交涉过有关望州几处铺面的事情,除了鸡田县老宅之外,户部的文书上也确确实实写着其他家产尽收归朝廷所有。
但是,刘维雄这个理由有一点是说不通的,那就是陆宁怎么会知道刘维雄今晚要来?并且还准备了这一万两白银?
更重要的一点是,陆宁如果有筹集这些银两的能力,还用得着费这么大的力气构陷刘维雄吗?
上官诚两手拢在身前,仔细地推理着其中的利害关系,眼角瞄到陆宁,只见陆宁又朝身后挥了一下手,他就觉得事情好像并没有眼前看到的这么简单。
果然,陆家的护院压着两个人走过来了。
上官诚再看向刘维雄时,发现刘维雄瞬间便脸色苍白,额头上的汗又冒了出来。
陆宁吩咐把那两个人押到现场之后,朝着上官诚一拱手,说道:“上官大人,学生不仅缴获了二十余车各类物品,还曾抓获疑似府兵的两人。”
他指着其中一个继续说道:“此人自称为望州知府衙门府兵都尉李宣同,学生让人反复问过,他一口咬定,绝无作假。”
上官诚眯起眼睛,走到李宣同面前,“抬起头来,本官乃西江路巡察御史上官诚……咦,我在知府衙门见过你,你确实是府兵都尉。”
李宣同刚抬起头,上官诚便认出了他,这让他心中有些激动起来,方才那个陈纪说只要他肯主动认罪,说是刘维雄逼迫着他运送金银细软,他的罪责便会轻很多,尤其眼前出现的还是朝廷派来的御史大人上官诚,这一位可是有名的刚正不阿,想来会看在他讲出实情的份上放他一马……
瞬间就在心里想了很多的李宣同,不等上官诚再次发问,把自己知道的那点儿事全都讲了出来,只是隐去了掳掠民女玩乐的事情,最后说到银两数目时,他只说了一万两,这也是事先被陈纪用性命做要挟之后改的数字。
李宣同还没讲完呢,刘维雄就已经瘫软到了地上,他万万没料到陆宁竟然还有这么一手,用愤恨的目光看过去时,那该死的陆宁还朝着他笑了笑。
刘维雄气得眼冒金星,气血上涌,两眼渐渐模糊起来,而后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傻子也能看得出来,这些银子确实是刘维雄的,只是他为何要把这么多银子运到金鸡岭那偏僻之地?很多人心里都在想这个问题。
上官诚想起刚才陆宁说过有二十辆车的物事,扭头问道:“除了这一万两白银之外,其他物品现在何处?都有哪些东西?”
“大人,因学生家中简陋,无处存放,便都安置于食品作坊内,其中有米五车、麦面五车……”
陆宁说得很细,连一只茶盏都没放过。
上官诚的脸色越来越黑,因为他想到了一种可能,那就是刘维雄准备弃城南逃了,而且还是在有敌军尚未过江之时便要逃命。
这等官吏,居然还坐到了知府之位,天理何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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