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夏此话看似示弱,实则是在告诉她,她们之间构不成什么竞争关系,她也无需将目光放在自己身上,将自己当成假想敌。
实则也确实如此,这位表姑娘或许是用情至深,已经忘了,像她这种试婚的丫鬟,老夫人又怎会将她一直留着?
她不便说的太明白,只希望她能懂,不要做无谓纠缠。
诚然,陈婧娴是明白她这话的,可青夏却忘了一件事,一个人身份如何,心眼儿却不一定与之匹配。
她陈婧娴若是个能想得开的,若是个心胸豁达的,也不会有今日这番事了。
“你呀,不应该叫青夏,你应该叫巧嘴,你怕是就是用这张嘴,哄的表哥对你念念不忘……你说的倒是,龙生龙凤生凤,这人的出生便注定了他一辈子会是如何,我本无心与你计较,可我却看不得有那狐媚惑主之人留在表哥身侧,我的大表哥,有状元之才,若是此时身边出现了个魅惑他心的,坏了他读书入仕的心,只怕是老夫人都不会放过你。”
“表姑娘放心,若奴婢真是那等,老夫人第一个就会来发落奴婢,奴婢自知没那身份,也不足以让大少爷动情,您担心的事,都不会发生。”
空气沉默了片刻,就在田田紧张的冒汗时,陈婧娴转了回去,神色平平,道:“去将东西拿来。”
田田掐着手心,心中警铃大作,拿东西?拿什么东西!
?
小灯端了托盘来,一块丝帕上,静静的躺着一只手串。
“说是给你的赏赐,本姑娘记得,这玛瑙水晶玻璃串珠便赏你了,也当是你我的见面礼吧。”
……
捧着那串珠离开,青夏一路一言不发,待走远了,田田猛吸了口气,道:“奴婢还以为……以为她要做什么害您,没想到还真给赏赐了。”
青夏本心情不佳,听了她的话,郁闷的情绪被扫淡了许多,忍不住笑了笑,说道:“你当那便姑娘是什么?恶霸?凶煞?到底是大家大族教养出来的女儿,便是看我不上,也绝不会使了下作手段,即便是有,也不会单将我叫到她屋里去再行害事,那岂不是毁了她自己的名誉吗?”
田田肃然点头:“话是这么说,奴婢只是防范未然嘛,万一呢……”
“你说的不错,你有这份警惕心是好的,往后去咱们也不可轻视,她这次不成,怕还会有下次,只希望她能早些想明白过来。”
最后一句话,她说的极轻,但田田还是听到了,不解的反问:“她能想明白什么?”
青夏摇摇头,长长叹了口气,并未回她这话。
如今大少爷已敞开心扉,那后院不再死气沉沉,虽然目前只有她一人,却不妨碍以后万紫千红。
她从来都不是谁的对手,亦不是谁的情敌,只希望这位表姑娘的聪明不是面子功夫,她能想清这其中关窍,
将来大少爷自会有他的正妻、美妾,这位表姑娘在这其中会担任什么样的角色,她就不知道了,依着老夫人对她的疼爱,会甘心让她屈居人下,做一个上不了台面的侍妾吗?
可若是与那郡主相比,除非郡主要与宋家解除婚约,否则,绝无表姑娘为大,郡主为小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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