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恩讪讪笑了笑,“好像……正是呢。”
“她怎么打这儿过?”
皇帝百思不得其解,“你说她看见朕的样子,会不会想起夏太医?”
怀恩说:“应该不会吧,老姑奶奶眼神好像确实不怎么好……”
所以皇上真不必对多年前的事耿耿于怀,一个大活人,脸给遮起一半,打了好几回交道她都认不出来,还需要担心她瞧见了不该瞧的东西,掌握了什么所谓的“根底”
吗?
皇帝点了点头,觉得言之有理。
这时满福从外头进来,垂着袖子说:“主子爷,老姑奶奶应卯来啦。
才刚她打前边过,您瞧见没有?”
怀恩一下子竖起了眉头,“她打殿前过,是你指使的?”
满福说是啊,“东围房里已经坐满了主儿们,老姑奶奶从东边过,没准又要挨议论和刁难。
倒不如直去西边,那里头全是答应位分的,谁也不比谁高一等,老姑奶奶进去不挨欺负,那不是挺好?”
说罢谄媚地冲皇帝龇牙一笑,“万岁爷,您说是吧?”
皇帝瞧了他一眼,没言声。
没言声就是默认了,满福暗暗松了口气,其实干完这事儿他就有点后悔,这算是妄揣圣意,闹得不好挨板子都够格。
还好万岁爷对老姑奶奶的宽容救了他一命,要不这会儿连他师傅都保不住他。
怀恩对这鬼见愁算是无可奈何了,又不好说什么,只管朝他瞪了瞪眼睛。
满福知道自己犯浑了,缩着脖子冲他师傅讪笑了下,很快便道:“时候差不多了,奴才瞧瞧敬事房的牌子来了没有。”
敬事房的牌子……说起这个,皇帝今天的感觉和以往有些不同。
以前满满一个大银盘,里头密密麻麻码着嫔妃们的封号,那些名牌看得多了,已经让他完全失去了兴趣。
今天却不一样,以往不能上绿头牌的低等官女子也都有名有姓了,如今他的后宫,简直是一番欣欣向荣的盛况。
皇帝从来没有统计过后宫嫔妃的数量,要是全加起来,总有三四十之巨。
果然的,今晚敬事房来了两个顶银盘的太监,进门就在金砖上跪定,搓着膝头子,膝行到他面前,向上一顶道:“恭请皇上御览。”
皇帝的目光直接落到了那些崭新的绿头牌上,一排一排地看过去,终于在角落里找到了眼熟的几个字,“颐答应”
。
下面一排小字写着她所在的旗别,和她的闺名尚氏颐行。
这牌子要是搁在几个月前的御选上,应当是看见也只做没看见吧!
福海犯的是杀头的大罪,留着一条性命已经是法外开恩了,无论如何他的家眷不可能入宫晋位。
要办成这件事,就得耐住性子来,其实他到现在都没有想明白,为什么小时候的执念会那么深。
她是头一个看见他不雅之处的姑娘,那种感觉,说句丢脸的话,简直就像他的头一个女人。
当然小时候的想法没有那么复杂,只是又气又恼,对她衔着恨。
现在也谈不上喜欢,养蛊熬鹰的心血花上去了,自然对她的关心也多些。
目光在那块绿头牌上流连,怀恩以为他会翻牌子的,谁知到最后并没有,皇帝懒懒收回了视线,今晚还是叫“去”
。
徐飒只好顶着银盘,带徒弟退出养心殿,到了门外满福追问,徐飒叹着气说:“又是叫去。
万岁爷这是怎么了,都快三个月没翻牌子了,你们御前的人也该劝着点儿,每回太后打人来问话,咱们都不知怎么交代才好。”
满福嗤笑,“这事儿怎么劝?圣意难违,你小子不知道?”
徐飒搬着银盘垂头丧气走了,满福略站了一会儿,重又溜进东暖阁里,只听皇上吩咐怀恩,说明儿给储秀宫派个太医请平安脉。
怀恩道是,“那其他主儿的,是不是顺便也派人一并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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