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小巷里长长一声叹息,一条细细的影子快速而过。
趴在草堆里叹息的少女将头露了出来,胳膊上的血迹微干,混着一股汗味,让她不由撇嘴。
身边的黑色马儿打了个喷嚏,陶笛儿已经习惯的拍了拍那马鼻子。
“居然只剩下你来陪我了,他们怎么还没来啊,再不来小绵羊可就被害死了……”
望着那灯辉之处,陶笛儿苦笑着又叹了口气。
白天的时候她总会去楚阳馆附近打听一下馆里的情况,今天听说唐若涵要“开苞”
,一路失神之下差点又撞到了行使的马车上。
为什么要说“又”
呢?那只能怪这几天的倒霉运气吧。
刚刚出了楚阳馆就被人抢了钱,然后又是被马车撞又是被高空落下的花盆砸。
想要饭都被地方的保护主义打了个惨不忍睹……
旁边的黑马像是了解临时主人的想法,善解人意的将头伸过去蹭了蹭少女本来就很乱的头发,打了个响鼻。
“黑黑,你说这是不是……”
“报应!”
突然一个声音接茬,陶笛儿吓得差点没叫出来。
随即一个胖滚滚又白乎乎的身影扑了过来,陶笛儿下意识一接,却是个软热的东西,低头一看,眼泪差点涌出来——
“小麻团!”
“哼,对只畜生还知道疼,怎么不想想别人?”
唐晚楼看着狼狈的少女笨拙的托抱着猞猁朝自己冲了过来,那样子就像是刚刚白团子的翻版……
“哇哇,终于来了,不来我们就都该死了……”
“死就……哪有那么容易死?”
本来还想调侃两句,然而看到在自己胸前抹泪擦鼻涕的少女,唐晚楼不知为何改了口。
将少女头发上沾着的草屑拿掉,男子难得的温柔声音,“我们的确来得晚了些,没事了已经。”
“没事、没事……”
陶笛儿反复的重复了两遍,才慢慢止住刚刚的激动。
不好意思的从对方怀里退出来,抱了抱怀里的麻团。
“我还以为这几日活不过去了。
恍然间,又回到了那个山崩地裂巨星陨落,却又百废待兴的年代。用一泡大尿宣告重生归来。我是白客,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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