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徐先生可别忘了,你的老婆和儿子每天都在我的监视下过日子,我之所以长期以来一直都没对他们母子俩动手,就是渴望(企盼)着哪一天徐先生能迷途知返、识清时务,放下对我的成见和抵触,我们共同携手合作,把‘异度空间’的位置给找着。
谁叫这世上只有你徐先生才懂‘磁场定穴’呢!
在这方面,曹某人确实不及你呀!
若等我通过‘异度空间’顺利地穿梭到其它时空去,我必定保你全家人平安无事,同时还有厚报(重谢)!”
“多说无益!
我认为你可以出去了。”
隔了一小会儿的沉默,被询问的里面那人嘟哝出了他的最后一句话,声音很闷,貌似是从被窝里发出来的。
“砰”
的一声,紧接着“咔嚓”
一下,门被猛的关上,门闩锁起。
很快,另一间办公室的大门又被打开。
“胡老板,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哇!
昨晚喝得还尽兴么?我也不想耽误您宝贵的时间,您不如直接告诉我,您除了有玉财神、殷商青铜鼎这些个尖儿货,还有没有其它什么宝贝呢,比方说‘星辰北斗令’!
您放心,价格方面我不会让您失望的,不用等你开价几百万、几千万,一口价,五十亿,你觉得怎么样?”
曹志瘟对这间屋子“犯人”
的态度,似乎比对刚才那间屋子里的,显得更加温柔客气。
“俺不想回答你的这个问题,你以后别再问了,就算赵猛昌亲自来,俺的态度也一样。
你甭管俺有没有那物件,俺只打算卖玉财神、殷商青铜鼎之类的东西,没提到的自然就不卖。
你既然要买玉财神,就该给钱(付账),没想到昨晚你请我去喝酒,居然拿了俺的东西(玉财神),却至今尚未转账,还敢把俺人扣在你这里,你这是几个意思呢?就算俺们做的这是见不得光的非法买卖,俺也同样可以去法院告你。”
里面的人怒气冲冲地说道。
“胡老板,您打算出售的那些个东西虽好,可毕竟都是些凡品。
而我需要的,就是那个传说能开启异度空间机关的‘星辰北斗令’。
对我来说,这物件真的很重要。
卖给我,我能启用它,而把它放在您家里却一文不值。
我事先早就派人打听(调查)过了,正如您所说,你们胡家祖孙三代都是倒斗界的行家里手,称您一声‘泰斗’都不为过,据我所知,您的父亲生前是最后一个见过‘星辰北斗令’的人,所以我完全可以怀疑,这个宝贝如今就藏在你知道的某个地方,想必我没猜错吧?好,先不打搅您休息,不如……您再考虑考虑?考虑好了,想卖给我了,就告诉我,我会经常来看望您的。
不管是几天还是几年,我等得起。”
说罢,“啪”
的一声,大门关起。
终于,曹志瘟沉稳而又轻快的步子这才逐渐调转回来,向着黄憨所在的办公室方向逼近。
由于关押黄憨的办公室距离“炼狱”
的大门出口最近,谁知,曹志瘟经过黄憨的门前时并没有停下脚步,而是直接推门出去,走掉了。
(我操!
什么情况啊这是?难道说自己被忽略了?自己无法引起曹志瘟的重视?自己被他抓来,连审问都不审一下就走了,这叫啥事儿?)黄憨纳闷着思索着。
外面,微弱清冷的月牙儿光芒,在乌云的遮掩下更加黯淡,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不知过去了多久,终于,一轮红日在东方的天际边露出了半边头来,黄憨被抓的第二天悄然到来……
城市里的某个大型的露天足球场边,看台上,稀疏地坐着零零散散的几个看客。
在环形的看台围绕着的正中央的绿荫场上,此时正上演着某场国内最高级别的常规足球联赛……
正在这时,鸿利集团的董事长兼总裁——肥头大耳的光头中年男人赵猛昌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带着几名保镖,走向了看台上的一位戴着眼镜的络腮胡子观众(看客),簇拥在那名观众的身旁四周,还环坐着另一帮人,看上去也像保镖的模样。
“是渡边阁下吗?你好你好。
我是鸿利集团的赵猛昌,幸会幸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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