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看两个哥哥给她写的信,一打开,便现字迹糊了一大片,她都没看字就道:“这一定是二哥写的,多半是一边写一边哭。”
但一看,竟是她大哥的字。
潘筠瞪大了眼睛,还以为她二哥伤得都握不住笔了,而她爹还在报喜不报忧,只能她大哥帮着执笔……
“可也不对啊,大哥写的信,二哥的眼泪怎么落在信纸上了?”
潘筠连忙去拆另一卷信纸,看到上面晕得更多的字,放心了,她二哥亲手写的,哭得更厉害。
那看来大家都没什么事,只不过大哥也爱哭了而已。
实际上,潘岳一点也不想哭,但他在偷看信之后把信糊回去,却现信封口的印章有些对不上之后,他就想把之前的信找出来做参考,好把信糊得天衣无缝一些。
结果这一找,把他二叔从前的信给搜出来了。
这一看,他们就知道爹瞒了他们好多事,还说妹妹是被三清观的道长主动化去修道呢,结果却是锦衣卫再度抄家,妹妹被逼得自己逃出了潘家,下落不明。
也不知道历经多少磨难才到的三清山。
兄弟俩读完二叔的信,泪湿衣襟,等潘洪回来时,兄弟俩正在抱头痛哭。
潘洪看到被拆开的信,脸一黑,再看他们兄弟俩哭成这样,脸更黑了,偏还不好揍,只能冷着脸道:“你们哭什么,偷拆我的信,我还没揍你们呢。”
潘岳红着眼睛问,“爹为何不告诉我们?”
“告诉你们有什么用?除了多两个人担忧,我们谁能帮得到她?”
潘洪道:“何况你们年纪还小,尤其是钰儿,咋咋呼呼的,万一在外面漏出一两句,我们全家都要罪加一等。”
潘钰不服气,“我才不会呢。”
“是吗?”
潘洪冷淡道:“且看以后吧,会不会,不是嘴上说就可以了。”
潘岳和潘钰心中都不服气,决定就做给他们爹看。
潘洪接过信看了一遍,喃喃,“她遇到了有真本事的人。”
这是潘岳和潘钰一出事,她就感觉到了,所以才立刻寄出这些东西。
“这样一算,我们寄出去的信也就这一两天她就能收到,再过几日,她的回信应该就到了。”
潘钰的伤这几天好转了一点,但依旧有便血的现象。
大夫每日都上门看,开的药也贵,却没有很好的办法处理。
最要命的是,因为这个伤,潘钰最近觉得乏力体弱,还有点烧。
大夫说,这个时候是绝对小心,不能受凉,也不能受热,否则一旦生其他的病,人就垮了。
这几日潘洪和潘岳恨不得把他捧在手心上养着,但依旧没有更好的治疗办法。
现在,他就盼着潘筠是否有更好的办法了。
果然,过了四天,民信局就送来一个盒子,里面有三张药方,上面写了应对的病症。
父子两个不敢耽误,当天就把大夫请来。
大夫或许开不出更好的药方来,但他一定能看出哪张药方更好。
很快,大夫就给他们选了一张,临走前还在念念有词,“我怎么就没想到这样开方呢?不知是哪位神医开的药方,我想上门拜见……”
今天的幸运数字都是我尾号为9的数字,截图为证,下一章我就不写了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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