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惊游便立刻赌咒发誓,拉着她的手在胸口捶了又捶,“若是我喜欢上别的女子,便叫我挫骨扬灰。”
一口一个心肝好容易才将她哄着趴在怀里不闹腾。
沈惊游闭目养神。
怀中女子的声音一派天真。
“夫君,婆母为什么被休了?我一病就是一整年,怎么就发生了这么多事呢?”
“夫君也成了静王爷,公公还受了伤,连海棠也嫁人了。”
“我怎么什么也记不清。”
沈惊游瞳眸幽深,将女子按在怀中力道更紧了些,声音越发温柔。
“母亲掌家期间侵吞公府银两太多,又苛待下人,引来事端,与父亲感情淡漠,所以被休。
芙蕖,你不用管那些。
有什么事夫君在呢。”
姜芙蕖懵懂点头。
马车即将到宫城,沈惊游抱姜芙蕖坐好,认真地看着对方眉眼。
“芙蕖,你说,夫君最好了,你最喜欢的就是夫君。”
姜芙蕖老老实实地仰头看他,耳朵里嗡嗡嗡的,头还有点疼。
她抿唇,试探道:“夫君最好了,芙蕖最喜欢的就是夫君。”
沈惊游亲她一口,含吻她的舌尖,鼻尖抵着鼻尖亲亲她的,漂亮动人的琉璃珠深情的看她,又哄,“再说一遍,我想听。”
姜芙蕖羞的脸色通红,指尖发麻,只觉得浑身上下都是他的气息,好像身上被打上了他的烙印,一辈子也不能祛除。
一时没开口,他便急急地又吻了吻她愣怔的眼睛,声音发哑尾音发颤,“说啊。”
姜芙蕖歪头一笑,如春花烂漫,融化严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