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笑古怪地看着他们抱在一起,又古怪地看着他们在他出现后浑身一僵,继而古怪地看着他们迅速松开彼此,中途岑双一只脚还踏空了,险些跌落下去,被清音仙君拉了一把,差点又抱在一起。
越看越古怪,但又说不上来具体是哪里古怪,江笑忍不住将他们来回打量,他二人眼下一个在前,一个在后,一个面无表情,一个笑意盈盈,好似并没有什么异样之处。
江笑狐疑道:“你们方才耳鬓厮磨的,在说什么?”
清音:“……”
岑双:“……”
岑双咳了几声,眼神轻飘飘地落到江笑身上,缓声道:“贤侄,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啊。”
江笑奇怪道:“我说什么了?”
“……”
岑双不欲与他在这个话题上纠缠,毕竟他和仙君二人问心无愧,只不过是方才打斗激烈,他大部分法力用不了,仙君护着他也只是为了防止他掉下去,他自然也是这个意思,毕竟之前地上都是血藤,就算以仙人之躯掉下去也受不住,但这一大堆解释,非要说出来,反而显得在掩饰什么似的,倒像是他们两个不清不白有点什么了。
所以岑双干脆笑吟吟问回去:“贤侄啊,与其说我们在说什么,不如来说说,方才仙君辛辛苦苦诛邪时,你去哪儿了,也不来帮忙?”
江笑幽幽道:“我一直在你们旁边啊,一开始还叫了你们几声,你们又不理我,我看仙君应付得绰绰有余,你们如此浓情蜜意,我哪好打扰你们——哎哎哎贤弟,错了错了,你别过来,再打我这脸坏了!
而且你看,我这里还有道口子没好……”
说着说着,还抱着他的肚子,委屈上了。
那截小仙骨不知何时爬去的仙君袖子,此时听到声音,慢吞吞从仙君袖子爬了出来,身上居然系着一瓶灵药,扑腾一下跳到了江笑手上,没等眼眸锃亮的江笑抓住它,又扑腾一下钻入了仙君的袖子。
岑双沉默地盯着仙君的袖子,又翻了翻自己指定少了瓶伤药的如意袋。
江笑已经快乐地拿着小仙骨给他偷来的灵药,扯下一截衣角,沾了灵药,给自己的伤口敷了起来,一边敷着,一边正经回答起了岑双的问题:“一开始,我自然也从旁协助过,可每每斩断血藤,它们便分裂得更多,能用的法诀都用了,竟没有一个能将之彻底剿灭的,只好退到一边,否则便是给仙君添乱了。”
说到这里,抬起头来,目光灼灼地看向清音,大咧咧道:“说起来,我方才就想问了,清音仙君,那时你一阵踏风带雪,那些血藤便个个枯死,不知那是诛邪法术的一种,还是什么稀罕法宝?”
岑双盯仙君袖子的眼睛动了动,抬眸看着仙君本人。
因为他也很好奇。
毋庸置疑,仙君也与他们一样被限制了法力,因为自仙君来时便与他在一起,他看得再清楚不过,可那踏风化雪之术,对方又实实在在地用出来了,要知道,这类法术远比一般的乘空术还要耗费法力,更别提
对方所化的雪,还能使血藤枯萎,若非那血藤能一直从骷髅怪物身上长出来,只怕早就叫仙君诛灭了。
那雪花还曾落到岑双脸上,那般清晰的凉意,怎么都不可能是虚无幻象。
不管是法术,还是法宝,既能瞬移,还能化雪,更能诛邪,都让人好奇不已。
仙君并未隐瞒之意,道:“方才所使,俱为下品法宝,统共用了三件。”
江笑一愣,随后道:“这么巧,这三件都用上了,清音仙君还真是,高瞻远瞩啊。”
仙君却摇摇头,微微蹙眉,声音清淡,缓缓道:“不久前,我接下灵宣殿的卷宗,下凡捉妖之际,曾因其是丙级妖物轻视了它,险些遭那妖物暗算,这之后我便三省吾身,每每出门前必然带上数十件法宝,以备不时之需。”
岑双顿了顿,无意识看了眼仙君放如意袋的袖子。
江笑在一旁惊奇道:“咦,竟有此事?可丙级妖物,人间修士虽然应对困难,但于仙人而言,却是小事一桩,那该是怎样的妖物,在仙威之下居然还有余力回手?那后来怎样,你又是如何脱困,再将之擒获的?”
清音仙君道:“那时的事,我都忘了。”
江笑道:“怎会忘了?”
清音仙君微微昂首,不知看向何处,不知在想什么,面上是惯常的云淡风轻,没有波澜地道:“也许那便是妖孽暗算我的手段,所以那之后,我每次接了卷宗,都会准备充足。”
岑双仿佛没有听到他们说话,只一眨不眨地看着仙君袖口的小尖尖。
小白尖察觉到什么似的,拱了拱袖子,彻底钻进去了。
江笑听了清音的话,感慨道:“所言极是啊,多做准备才能以防万一,这世上险境千万,又岂能掉以轻心,若早料到我有此遭遇,当初来这里时,也将我那些压箱底的宝贝全带来了!”
岑双盯了一会儿,见仙君好似没发现一样,并没有将那乱跑的蠢骨头拿给他,他又不好去翻仙君袖子,只能暂时作罢。
收回目光时,恰好听到江笑这样一句话,不由轻笑一声,引来两人目光,笑吟吟提醒道:“贤侄,你忘了么,就算你带了至宝也无甚作用,你那如意袋,不是拿错了么。”
江笑一拍脑袋,道:“险些忘了!”
这一句后,又惆怅道,“-->>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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