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怀挥刀而出,却不想被袁洛周身那无形的壁垒反弹,刀刃最终砍向了自己。
“我放开你又如何,你可知这里距离盛京有多远,你一人回得去吗?”
齐怀冷笑一声,似想要以此,来隐藏自己内心的惶恐一般,出言嘲讽道。
“与你无关。”
袁洛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挣开齐怀向外走去,一月不行便两月,两月不行便半年,她总归要回去。
齐怀不设防,被她甩得一踉跄,“袁千芷!”
他朝着袁洛的背影怒喊一声,“你回去又如何,你莫不是忘了二十年前,你是如何对南子君的,如今她可还愿见你!”
袁洛脚步一滞,仍是未作停留,齐怀怒目而嗔,只觉那被他强握在手中二十年的沙,终还是要离他而去。
“袁千芷!”
齐怀几乎跑着抓住了袁洛,“你清醒一点好不好,南子君她是先帝之妻,是你名正言顺的皇嫂!”
“二十年前,她都留不住你,如今你还指望着破败的南家,能给她不顾一切的底气,顶着妖后的名声,来爱你这伤她至深之人吗!
?”
袁洛挣扎着,头顶那本不牢固的帷帽脱落坠地,一双红的眸子盈满了泪,带着恨地望向齐怀,“放开我!”
那浓烈的情绪,让齐怀呼吸一滞,只觉挥出的刀刃再次砍向了自己,鲜血直流也不肯收手。
他听那向来不会服软的人,声带哭腔,“求你,放开我”
哪怕是二十年前,袁洛都不曾不这般。
仿佛,天塌了。
齐怀张了张嘴,拒绝的话就在嘴边,可说出口的却是,“好,我带你回去。”
但又好像不甘地补充道,“带你回去看看,曾意气风的南轻,如今有多恨你,也好叫你死了心”
王军二十万,仍定于后日出,但齐怀率精密之师于当日,便携袁洛回往了盛京。
袁洛拒绝乘车,与王师一同策马,一路换乘多匹,接连多日几乎不眠不休。
路程近半时,齐怀一行军之人的大腿内侧,都已被马鞍磨得疼,可袁洛顶着那单薄的身姿,却全程未皱一个眉头,她仿佛感知不到有关南轻之外的任何疼痛。
月色下,袁洛站在河边看向盛京城的方向,而齐怀则站在袁洛的马旁看向袁洛。
越临近盛京,齐怀便越觉得一切不可自控,倘若南轻死了,袁洛怕是也活不成了,但倘若南轻没死
他收回杂乱的思绪,将怀中的金疮药,放进了袁洛的行囊之中,转身离去。
二十年了,袁洛从前是他的妻,往后也只该是他的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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